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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皇后:摊牌了,本宫就是喜欢陈墨!预言应验之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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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皇后:摊牌了,本宫就是喜欢陈墨!预言应验之时!

南郊祠庙是太祖在开国初年建成,占地面积极大。

除了核心区域的天坛之外,还设置有五间行宫,供皇室在此休憩整顿。

原本祭天的流程非常复杂且庄重,在此之前,皇帝需先斋戒三天,禁语丶禁乐丶禁近女色,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天授日的到来。

但自从武烈的身体每况愈下,整个流程就被大幅简化了。

甚至前两年都未曾出宫,仅仅是由问怀愚擎冕冠丶衮龙袍和镇圭,代为登台,由此也能看出皇帝对于间怀愚的信任程度。

陈墨跟着金公公,一路朝行宫走去。

殿顶成拱券形,不露栋梁桶,被称为「无梁殿」,意喻着「不敢上压于天」。

檐下的斗拱丶标均由琉璃烧制,绘有精美彩画,正中高悬着墨底金书的「钦若昊天」匾额。

陈墨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眼珠刺痛,好似被钢针刺入一般,急忙将视线移开。

过了好一会才得以缓解。

金公公眼脸低垂,说道:「这幅敬天匾,乃是太祖亲题,蕴含着帝王的霸烈威压,数百年来都未曾消散。」

「几百年?」

陈墨微微咋舌,「光是一道气息便能存续这麽久,实力得有多强?」

金公公笑了笑,说道:「当年九州群雄并起,道主丶佛陀相继出世,哪个不是横压一世的存在?可在太祖面前,依旧是也只能称臣纳贡丶山呼万岁这般境界,岂是你我能揣度的?」

陈墨对此也有些许了解。

大元太祖崛起于微末,短短数十载便重整万里河山,奠定了大元王朝的基业。

经历实在太过传奇,爽文男主都不敢这麽写。

「不过治国和修行是两回事,个人实力再强,终究也有穷尽之时,必然要藉助外力。」金公公淡淡道。

陈墨低声道:「公公指的是隐族?」

「隐族?呵—」

金公公笑了一声,不屑道:「隐世不隐权,清谈不清心,口念闲云经,手数白银锭-他们自翊是方外客,实则不过是名利奴罢了。」

陈墨暗暗点头。

不愧是割们,说话就是尖锐,

那个姜望野以布衣自称,一副不染铜臭的清高模样,背地却结交权贵丶暗通关节,甚至还惦记着长公主手中的兵权—

言行不一,思之令人发笑。

两人一路闲谈着,穿过宫廊,来到垂花门前。

金公公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陈墨,正色道:「昔年山河破碎,强敌环伺,非借世家之力不可存国,这是事实,但朝廷为此付出的也已经够多了。」

「可他们却如附骨之疽一般,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私铸甲兵丶截留赋税丶盐铁专营丶霍乱朝纲——疯狂吸食着大元的血液,一刻不得停歇说到这,金公公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换做陈大人的话,觉得该如何解决此事?」

「我?」

陈墨有些猝不及防,略微沉吟,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即便背负骂名,若是能换后世百年安稳,也是值得的—.」

金公公追问道:「具体说说?」

陈墨摇摇头,「下官位卑言高,恐有不妥。」

金公公摆手道:「不过是闲聊罢了,出你口入我耳,大人不必紧张。」

「,好吧。」

「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这种事情,说到底也就那麽几个步骤。」

既然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墨也没什麽好顾虑的,一字一句道:「纵其骄狂,养其大罪,

先剪羽翼,再毁根基——」

金公公眸光闪动,「然后呢?」

陈墨声音下意识的压低,「最后当绝其血脉,斩草除根,用鲜血将世家存在的痕迹洗去,既然自称「隐族」,那就让他们彻底隐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金公公表情微凝。

随后嘴角缓缓掀起,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没错,血债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净。」

「陈大人,咱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话陈墨听着有些耳熟,好像昨天长公主也是这麽说的。

看来自己还挺招人喜欢的嘛—.

金公公伸手掀开门帘,说道:「陈大人所言,咱家记住了,请进吧。」

「谢公公。」

八陈墨感觉有些没头没脑的,但也并未多想。

走入内殿,只见皇后端坐在椅子上,太子站在她面前,垂首聆听教诲。

而楚焰璃已经褪去了金甲,换上一身织金长裙,斜靠在窗边,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卑职见过三位殿下。」

陈墨躬身行礼。

太子瞧见他后,眼晴顿时一亮,「陈墨,好久不见呀~」

随后想起了什麽,神色收敛,着小嘴道:「之前你说会来找我玩的,结果一次都没有来过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陈墨解释道:「卑职这段时间太忙了,这不是听说殿下出宫,立马就跟来了麽。」

「真的?你是为了我来的?」太子表情又迅速由阴转晴,背负双手,哼哼道:「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啦。」

陈墨眨眨眼睛,「那咱俩还好吗?」

太子脸蛋红扑扑的,认真点头道:「嗯,只要你别再骗我,那就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楚焰璃见陈墨把太子哄得一愣一愣,表情有些古怪。

这人不光是女人缘极好,孩子缘似乎也同样不错·

「时辰不早了,先带太子去沐浴净身,准备祭典吧。」这时,皇后出声说道。

「是。」

一旁的宫人应声,带着依依不舍的太子走了出去。

内殿只剩下三人,气氛安静下来。

皇后抬眼望向陈墨,眉道:「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附近巡逻吗?为何也跟过来了?」

「是问太师———」

陈墨刚要解释,楚焰璃略显玩味的声音响起:「那还用说,自然是放心不下你了,你就是掉根头发,这家伙都得心疼半天呢。」

皇后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陈墨表情冷了下来,「卑职听不懂殿下在说什麽。」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楚焰璃微眯着眸子,「难道还非得让我把话挑明了?」

「皇后贵为国母,容不得这般低毁,还请殿下谨言慎行。」

「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你还敢胡来?」

「殿下有证据?」

「我又不是在查案,要证据做什麽?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两人隔空对视,火药味弥漫开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头,皇后抬手敲了敲桌子,沉声道:「放肆,你们眼中还有本宫吗?!」

见皇后动了真火,两人冷哼一声,移开视线。

陈墨很清楚,楚焰璃是想在他和皇后的关系上做文章,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也正如他所说,这只是猜测而已。

所以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对方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璃儿——

皇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昨天的事情,陈墨已经跟本宫说过了,本宫叫你们过来,便是要趁此机会把话讲清楚。」

楚焰璃挑眉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你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丝毫越之举,完全是出于爱材之心,对吧?你觉得我是傻———」

「错。」

皇后抬手打断,语气淡然道:「本宫和陈墨之间并不清白,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这才是本宫要跟你说的话。」

殿内安静一雯。

「殿下?」

陈墨愣住了。

「你丶你说什麽?」

楚焰璃也没想到皇后竟会坦然承认,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皇后站起身来,奢华裙摆拖曳在地,缓步来到楚焰璃面前,一双杏眸平静的望着她,「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本宫就再说一遍。」

「本宫和陈墨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无论你要昭告天下,还是当朝举发,都无所谓,没人拦着你。」

「但你若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本宫,那就大错特错了,本宫不吃你这一套。」

望着那凛冽的眼神,楚焰璃胸口发紧,有种被压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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