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柩(H)(2 / 2)
“唔嗯——”嫣昭昭能清晰感受到,此时正抵在她花穴处的那物不是谢辞衍的指尖,而是一个圆润光滑的东西。她双颊烧得通红,眼底浮起一丝慌乱,欲阻止他的动作,可身子却早已被情意撩拨得发软。她想推开,可触上的手指却轻轻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只能任由他步步逼近,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辞衍这才举起手上执着的玩意让嫣昭昭看清。那是一柄乌木所制的拂尘,温润如玉,雪白尘丝自柄端垂落,根根细软。本该庄严肃穆的拂尘,此刻握在他手上却透出几分旖旎轻挑,半分庄重不见,反倒添了几分淫靡。“昭昭方才可是说了,想如何都随我。”
谢辞衍用拂尘圆润的柄端戳了戳她那若隐若现挺立起来的花蒂。身下伊人长吟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那种激烈又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嫣昭昭浑身发抖,一股汹涌又激烈的快意瞬然蔓延开来。“嗯啊——不丶不要......”
她的背贴着冰凉的案面,而谢辞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燃着宛若要将她给吞没的火焰。他眉眼慵懒,唇角勾起一抹笑来,似是俊逸的恶鬼,眉眼间皆是勾魂摄魄的魅意,指尖轻挑间如蛊般撩动她每一寸神经。
氤氲灯火下,他低头凑近她耳畔,低语像极了红尘欲念中惩罚交织的谶言,让她无所遁逃,“昭昭既说了随我,便不许再说不。”
男人执拂尘的手腕轻转,柄端自下往上地在她那花穴缝中一扫而过,似在寻着什么。湿腻的花穴喷洒出汹涌的汨汨春水,将丝质的亵裤全然沾湿,隐约还能瞧见里头层层叠叠的花瓣正不断翕张着,似诱着什么东西进来。
谢辞衍将那圆润柄端缓缓往她翕张不断的花穴里送去,刚入了一些,嫣昭昭身子便猛地一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似在宣泄着快意,似又抗拒着。整个人宛如一叶浮萍,在水面上飘飘沉沉,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连身下的案桌都沾上了淫腻的春水。
“哈啊丶不丶不......出去丶唔啊——”嫣昭昭身子本就敏感,加之欲念席卷满身,男人又不断刺激着那空虚不已的化学,要她如何能受得了。
可谢辞衍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甚至还将那柄端再往里送进了些。“撒谎。”谢辞衍眼眸微眯,欲色翻涌如墨。“这儿不断在吸着要我更进一些,昭昭明明很想要。”
嫣昭昭呜咽出声,绯色的双颊微鼓,红唇张张合合,欲说些什么,却只余娇软妩媚的长吟声。那处的感觉十分奇异,她分明知道那是拂尘,是不可入内之物,可身体的反应却非常诚实且可怕地将其吸纳进来,甚至更想男人再插得更深一些。
谢辞衍似看出了她心底深处最赤裸的意愿般,竟真的将拂尘柄端隔着亵裤更往里插深了些,亵裤摩擦着里头敏感的软肉,无疑更是一种折磨。快意节节攀升,一阵勐烈的快意蓦然直往后脑涌去,似放了一朵绚烂的烟火,将她炸得四分五裂,满脑子乃至全身感官,都只余花穴那处传来的激烈感觉。
男人手上加速着抽插起来,嘴上还极不要脸地刺激着她,“昭昭好骚,竟被灵堂内的拂尘抽插成如此媚态。”他每说一句,柄端便更深一分,粗硬冰凉的拂尘,碾磨而过她穴中的敏感点。“要让来此诵经的高僧手上拿的是沾满昭昭春水的拂尘么,嗯?”
他话说得极其孟浪,一字一句皆在刺激着嫣昭昭的神经,似要将她送上红尘堕落的深渊处。谢辞衍动作不停,甚至愈发猛烈,肏弄抽出,将那柄原本肃然的拂尘皆沾满了伊人意动时的春水。
嫣昭昭怎受得如此刺激,在此明知不可为之地,做着不可为之事,本就会让人丧失理智。她喉间不住溢出声声娇喘,双眸微眯,眼前泛起阵阵白雾,嗓音又娇又媚,“我丶我......要去了......唔嗯——”
男人再忍不住,手上动作熟稔地摩擦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一下接着一下更用力地肏弄着嫣昭昭。他动作宛若疾风骤雨,她身形颠簸孟浪,一瞬好似被抛至云巅之上,一时又似落在软绵的云朵上,好一阵上上下下。
“嗯啊丶来......来了丶哈啊......谢辞衍——”
直上云巅的快意来势汹汹,宛如铺天盖地的海浪般,将她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只能全身都浸在了红尘欲色中,再无法自拔。
谢辞衍猛地将拂尘抽出,一股潮水猝不及防直直倾泄而出,亵裤全湿了个遍,案桌下淌着淅淅沥沥的潮水,淫靡又慌乱的暧昧气息瞬然弥漫在狭小的内室中,却又像迷人心智的媚药般,诱人着迷。
他俯身,一只手解开了腰带,将那根粗长的孽物释放了出来,重重地拍在她那刚高潮过的花穴上,“既已试过拂尘,那便劳烦昭昭稍后告知我,是它肏你爽,还是我。”
他唇角缓缓扬起,笑意邪肆,似笑非笑地勾着眼尾,那双眼却幽深如渊,透着股阴魅的狠厉与狂意,像极了掠食前舔舐獠牙的恶鬼,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一墙之隔将灵堂与内室分开来,白菊未谢,她却于棺木旁娇喘不止,颤若桃花覆雪,一声佛号未落,香火旁便燃起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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