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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隐秘的愉悦再难压抑,有了昨日的如登云霄,季桓再难自持。

当即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这是他特意令程歧配制的沉春散,可燃在香炉中,他事先服用了解药,故而无事。

放在香中的沉春散,比当年宋雍和辛违给他下在酒中的药性更烈。但不会损伤身子,只会将心中的欲念放大百倍千倍。

与他当年中的沉春散不同,他那时药性每隔七天发作一次,发作七次后自会消退。

而辛宜这次,每晚都会发作,待欢合七日后,也会解。

他此番而为,只想她能尽快怀上他们的孩儿。他粗略算过,在他手中,阳羡最多能再防守十日,他没有时间了。

铺天盖地地吻密密麻麻地落下,药性强烈,辛宜失了理智,转而开始缠着他,尽情供他耕耘播种。

接连几日,白日季桓在城中坐镇,指挥郡兵抵御乔茂的攻城。待暮色四合,则回到客栈,与他心心念念的妻共赴巫山,抵死缠绵。

阳羡郡再如何也是扬州的地盘。前几日,乔茂似乎有所顾虑,只大军压境围在城外试图恐吓他。

季桓并未在意,派人加固城防,做好准备。他虽不在意阳羡,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下一番。

乔茂见季桓不为所动,遂派人架了云梯,射了箭雨,甚至挖掘地道,也要攻城。

乔茂自诩扬州之主,为了扬州的民心,也不会上来便贸然决水攻城,届时河水淹没的,仍旧是扬州大片的良田土地。

与阳羡郡不同,冀州过去深受胡人侵扰,百姓天生便对胡人恨之入骨 。当年他将邺城引入局中,便料想过结果。是以,他再领兵杀回邺城时,百姓只会对他箪食壶浆,夹道相迎。

这十日,他赌得就是乔茂的胆量和手段。

至于阳羡城中那些吃里扒外的人,他不会再给他们机会联络乔茂。

……

暮春将近,梅雨渐袭,淅淅沥沥的雨滴打落在芭蕉上。

陈绿香今晨采了一小框樱桃送进来,辛宜枯坐在窗台前,看着浓绿欲滴地芭蕉,眸光无神。

已是第六日了,每日夜晚她都会变成恬不知耻欲求不满的模样,勾着他的脖颈,同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沦,纵然这非她本愿。

身上的痕迹日复一日,旧痕才消,新痕又至。密密麻麻的,青红交错。

霜白的衣袖滑落,露出纤细手腕上的片片红痕,辛宜神色怏怏,气恼地拂袖,伏趴在桌案上。

季桓当真是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沾了雨的芭蕉叶水光澄亮,在雨滴有韵律的击打中一震一颤。若她未记错,安郎最是喜爱芭蕉。

衣襟被泪水沾湿,风雨飘进支摘窗,在她的脸庞上留下一阵湿冷,冷风灌进脖颈。

辛宜也拿不准,她到底会不会真怀上季桓的孩子。若实在不幸,孩子在她腹中,她有的是法子拿下。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一个有着季桓血脉的孩子,从她腹中诞生。

傍晚时分,雨势渐大,混着狂风,愈发有助长成暴雨的迹象。

季桓立在窗前,盯着夜色中的雨幕,若有所思。

倘若雨势变大,不待乔茂决水攻城,届时窦水,凝水水位上升,阳羡的城内城外一同发水,不攻自破。

男人剑眉紧锁,握着窗沿的指节渐紧。一阵冷风吹来,他垂眸掸了掸衣袖。

倏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竹篮中的饱满红润的樱桃上,男人眸光忽地暗了。长指捻起一粒樱桃,薄衣乍破,汁液横生,指尖残留着深紫泛红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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