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关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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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严谦自己,其他人都对他的行为感到震惊,白安雅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她娇滴滴的说「啊?这边?好疼?」趁着严谦转动她手腕的时候,还谄媚地哀叫了两声。
严谦默默检查完,扣住她的手腕,阴冷的说「我看妳的手一点事也没有?还在这里演戏。」
白安雅傻愣地眨了眨眼,被他的态度骤变吓了一跳,眼眶含泪泣诉「严谦你怎麽能这麽说?我是受害者,你的助理无端攻击别人,你不能是非不分。」
严谦冷峻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站在白安雅面前威压十足地俯视她「我是非不分?妳无端闯入我的公司惹恼我的部属,扰人安宁,凭什麽说自己是受害者?」他手上缓缓施力压折她的手腕,白安雅马上痛得唉唉叫。
黑衣护卫慌忙上前要制止严谦,被他睨了一眼,那漆黑如同无底洞的眼瞳令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严谦的耐心似乎已到达极限,曾经身为合作夥伴的情谊已被消磨殆尽再不复见,他冷笑开口「妳在外面怎麽装,我可以忍,妳到我的地盘,规矩最好给我摆出来。」
他话才说完,又加大力道,白安雅的眼泪马上痛得夺眶而出,嘴里还不甘示弱地喊着「严谦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放开!你还不快帮忙!」她对着旁边男子大叫。
黑衣男子这下可不能再没有任何行动,他上前握住严谦的手,而严谦就如同正在等待这一刻一般,用空馀的那只手痛击对方的喉颈,身形比严谦还壮硕的男子立马摀着喉咙踉跄向後跌坐在地。
终於他松开白安雅的手腕,阴恻恻地轻声说「我还没反击,不是因为我好欺负,如果妳或是其他人想踩到我头上,动不该动的人,千万别想能全身而退。」
白安雅满脸泪水,态度却又不可思议地瞬间乖巧,她嗫嚅地说「呜呜,我错了嘛,下次我来找你之前,会先打电话告诉你?还有我会避开谢助理,再也不敢靠近她了?」她怯怯探出一只手,颤巍巍地扯住严谦的衣角,他垂眼瞟了一眼,没有其他表示。
戏演到这种程度,谢言反而开始佩服起白安雅的心理素质,如此能屈能伸,是打算塑造恶女从良的形象吗?
「宋俊,你们两个先回秘书室。」严谦貌似还有话要说,头也没回。
宋俊很绅士的轻扶谢言的臂膀,她转身之前对上白安雅的眼,那个眼神别说是歉意了,反而充满敌意,彷佛在说这事情还没完,她移开视线选择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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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姐,你的手还好吗?」宋俊贴心倒了一杯茶给谢言,看到她在揉手腕,便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刚才谢谢你来帮我?」谢言心情很差,不想多说话,宋俊欲言又止,最终作罢,持续处理公务去了。
她望着自己手上逐渐从红色转为淡紫色的瘀痕,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可以理解为白安雅早就有预谋犯案,还好自己稍早没有答应她前往赴约,虽然最後还是在厕所门口被她的手下逮住。
那个黑衣男子?是严律书的保镖之一,上次在病房里有见过,因为被他吓到所以对他的脸特别有印象。这是不是代表严父也跟这件事有关,他真的因为她跟严谦在一起而打算伤害她?
这样的猜测比白安雅对她的施暴更令她难受,虽然早料到严父一定不会同意严谦跟她在一起。
还有严谦早上的警告,要她尽量别自己一人待着,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对她不利?所以他才送她项炼防身?可是她还宁愿他说明清楚,至少自己可以有所准备。
谢言内心乱糟糟的,极没有安全感,就连刚才严谦对白安雅的处置,都没有放宽她的心。
他确实展现了他令人害怕的一面,就结论而言也保护了她,可是他并未反驳白安雅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这段话,甚至白安雅对他示弱之後,他似乎就这麽接受了?
此时,走廊隐约传来一声男性的嚎叫,谢言跟宋俊都吓了一跳,她站起身要开门出去一探究竟,却被宋俊给出声制止。
过一会儿,只见严谦自己一人走进秘书室,他脸色阴沉,对宋俊比了一个手势,後者微微欠身就离开了。
「白安雅对妳做了什麽?」严谦缓缓开口,毫无感情的语气刺激谢言酸胀的内心。
「?你说呢?」谢言还气他刚才对她不尊重的事,明知道他是在关心,却心情复杂无法消气。
严谦见她扁着嘴一副倔强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语气稍微软了下来「言言,有话直说别让我猜,好吗?」他的手伸过去要捧她的脸。
谢言没多想便躲了开,眼眶又开始发酸,她低声用颤抖的声音说「她叫我别缠着你,说?叫我认清自己的位置。」还说她是严谦床上的玩具。
严谦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然後又松开,他弯腰拉起谢言的手,有点无奈的说「全是她的问题,妳别放在心上。」
谢言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她会来找我?」
严谦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没料到她会这麽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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