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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以一种坦白从宽的奇妙心态诚实地解释,越说越小声,语焉模糊道,“只有那一次。后来我只是注意到你每隔两三天就会清空一回录像,我猜你可能在……但我没有再看了。”
“别说了,”纪珂像位高烧三天不退的病患,“舒翊,别说了。”
“我也不想说,是你非要问我的。”舒翊的语气带着微妙的委屈,“……对不起。”
沉默的人就突然调换成了纪珂。
纪珂忽然有些不懂,明明是自己做了绝不该做的事情,怎么最后反倒舒翊才像是那个冒犯他的人一样,还要向他道歉呢。
在舒翊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的时候,纪珂恍若连羞耻都忘记了,讶异、惴惴不安问:“你……不嫌我脏吗?”
大约度过十秒钟的漫长空白。
舒翊不善言辞极了,连如何委婉也不懂,艰难措辞直言说“我的确觉得这件事不干净,在我的焦虑量表上它会突破满分”,可舒翊话音一顿,对纪珂讷讷补充说“但我并没有产生嫌你脏的这个想法”。
纪珂这才终于在怦然隆重的心跳声中意识到了这个他早该意识到的问题——按正常人的逻辑来说,这是一个多么不适合直接摆上明面和舍友一起讨论的话题。
也总算发觉……他已经梦游一样,被羞耻到极致,也暧昧到极致的夜晚囫囵吞噬掉了。
舒翊轻哑的声音像一根针,把一团乱麻似的催/情气氛穿引起来,针脚细密地为纪珂织就一条柔软的铐链。
纪珂是心甘情愿朝舒翊伸出双手、袒露脖颈的。
纪珂的求证和舒翊的坦白都停止,没有人接话、没有人提问,也没有人挂掉语音。
纪珂恍惚间分不清这蓬勃的心跳和这带有一丝颤抖的呼吸声到底是来自于自己还是舒翊,只是出于自轻的习惯,忍不住想……
好像又要弄脏他了。
纪珂大胆又小心、放肆又克制。
他把颤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却用被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他没有清晰焦距的眼睛迷离瞥向摄像头的位置,却强忍压抑每一声轻哼、每一声低喘,紧咬住嘴唇,连呼吸声也吝啬,不想漏给语音对面的舒翊。
纪珂出神地想,他果然是个可以不分场合、不分时机、随时随地发/情的变态。
“纪珂。”舒翊的声音有些低,“你在做什么?”
纪珂咬紧声音不回答,舒翊便又一模一样重复问他一次。
每听见一点舒翊说的话,纪珂手上的动作就更快一点。
他不得不承认他会害怕,但即使害怕,他居然也希望舒翊这时候能打开房间里的摄像头目不转睛看着他、能陪他一次,不要挂他的电话。
“舒翊……”纪珂说几个字就要停一停,艰难地说,“你……为什么……不挂电话。”
舒翊也没有回答纪珂。
皮肤摩擦过被子布料的窸窣声也被悉数收音,纪珂顾及不了许多,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让他只想尽快攀顶。
“舒翊,你能叫我的名字吗。”纪珂极尽所能稳住声音问。
“……”舒翊的嗓音从低变哑,好似重重呼吸了两下,才道,“纪珂。”
纪珂蓦地从耳后麻到后背,腰陡然绷直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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