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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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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贺松风依旧是那副难为情的模样,他已经尽力在掩饰自己的局促,但没钱就是没钱。

张荷镜伸出手,把贺松风频频揉鼻子的手压下来,捏在手掌中温柔地搓了搓:

“是程以镣打的,由他赔偿。我先替你垫着,你后面再还给我。”

“是的,这是程以镣的错。”

贺松风自我安慰,这才小小的出了一口气,许久没有走动的双脚终于往前迈出一步。

从这里到医院的距离,也终于是在双方共同的努力下,从一百米,进步到九十九米。

贺松风在房间里接受检查,张荷镜站在门外,他抬起手搓了搓指腹已经干涸的鲜血。

“嘶——”

张荷镜嘴唇微微张开,舌头抵着上牙膛若有所思地扫过去。

思考不过三秒钟,指腹的污血点在下嘴唇。

送进唇中,含住舔舐。

和那日的水珠一样,原本是什么味道,就是什么味道,并不会因为是贺松风身上的就充满异香。

可一旦想到这是来自贺松风的,心态不免变态起来,就算没有异香,也依然会幻想出异香。

事随心意。

偷来、窥来、抢来的,更是格外的香。

张荷镜很是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待他吐出这口气的时候,指腹的血已经舔干净,检查室的门也拉开一条小缝。

贺松风先走出来,他额头正中央和右侧颧骨各贴着一块敷料,鼻子里都塞着一团可怜兮兮的棉花团。

“没什么大碍,这几天注意伤口就行。”

“嗯。”

贺松风忽然揪住校医的袖子,没习惯戴着鼻塞说话,于是声音听起来软绵绵,含糊糊:“窝阔以躺嘬休息一下吗?”

“当然可以。”

校医给他指了个方向,贺松风道谢后,无视张荷镜的存在,自顾自地走过去。

开门,不着急进去,先无声地观察一圈环境,再轻手轻脚地往深处走,找到最角落的病床,还要拉上帘子,这才敢半坐在床沿,两只手深陷在床垫里,紧紧扣住,小口地传出一口放松的气。

至于张荷镜……

似乎永远都在被贺松风忽视。

张荷镜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贺松风的床边,站在背后,垂眸眯眼,危险地凝着贺松风露出的那一节雪白的后勃颈。

那么瘦弱,那么单薄,连脖子都跟天鹅颈一样细窄。

一掐就断。

张荷镜抬手,把拉紧的垂帘撩出一线缝隙,快速环顾一眼。

这个时间段的休息室空无一人,他们两个是唯一到访这里的。

摄像头的死角,同时贺松风又自己把帘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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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只要掐死脖子,扼住贺松风所有的呼吸和求救声。

便是——

一个任人摆布的瓷娃娃。

而破碎感将会是这具瓷娃娃最好的打扮。

张荷镜的手半圈着,对准贺松风的脖子。

低头,俯身,无限地逼近那一节雪白柔软的颈子。

手指没入浅浅的发丝里,就差一点——

马上,马上。

马上就能——

贺松风猛地感受到后背一凉,迅速转身,拘谨地盯着突然凑到跟前的张荷镜。

他盯着张荷镜半圈的手,那只手看起来是来掐死他的,如果——没有塞着那一个突兀的水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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