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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推开桌子上的碗碟,把自己的电脑放上去,坐在伊凡德对向的位置,两只手握在一起,抵在下巴上,可怜兮兮地撒娇:“教授,帮帮忙。”

伊凡德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捏在手里,紧张地来回擦拭。

伊凡德是贺松风的老师,是对方要用尊称来请求的关系。

代写这种行为严重违反学术规范,也背离了教导与传授的师生关系。

如果只是因为喜欢这个人,就可以为之代笔,那对于其他学生极其的不公平。

在强烈的道德挣扎下,伊凡德戴上眼镜,把自己关进冷硬的镜框里,坚定表示:

“我只能教你,无法代笔。”

伊凡德已经做好面临贺松风怒火的准备。

“抱歉……”

同一时间,贺松风却笑盈盈捧起笔记本,遮住下半张脸,认同道:“对呢,我就是想让你指导,我才不会让任何人为我代笔,这是我的作业,我要对他负责。”

贺松风的手越过桌子,按在伊凡德的手臂上,眼睛亮晶晶地眨巴:“所以你同意了对不对?那你今天不许走。”

伊凡德的手因为长期握笔的原因,并不细腻,甚至过分粗糙。

贺松风不嫌弃地搓了好几下。

平时的作业都只能靠邮件和教授沟通,三五天后才能有回应,现在能和教授面对面一问一答反馈。

机会难得,贺松风连色诱都愿意用上。

见伊凡德默认的点头后,贺松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咬开同学送的卡地亚铂金钢笔的笔帽,迅速地在笔记本上找到他的提前写好的课题草稿,指着亲笔写下的一行行字,认真地询问意见:

“教授,是这样的,我的学年论文还没有选定课题,这里是我准备的一些方向,你认为哪一个会更适合?”

伊凡德发现自己把贺松风想的太坏。

他再一次把眼镜摘下来,用力地擦拭,几乎要把眼镜腿掰断。

低下头,一擦再擦,完全不敢抬头看贺松风。

“教授。”贺松风呼唤他。

“我看一下。”

伊凡德接过笔记本,同时贺松风也把电脑的屏幕向他这边侧去。

贺松风端着椅子,紧挨着伊凡德坐下,一近再近,差不多要坐到伊凡德腿上去了。

给伊凡德造成了极强的误导性,总给人一种随时要发生什么的既视感,可当伊凡德产生暧昧幻觉的时候,贺松风的认真提问直接把幻想打碎。

“教授,就这个《这是艺术吗?艺术的批判性思考》,但是这个课题对我会不会难度太高了,我对这门课程的理解我想根本没有那么高。”

贺松风认真地盯着笔记本,又用钢笔点在屏幕上,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伊凡德身上。

两个人的气氛骤然降温,尽管紧挨着,手臂贴着手臂,彼此都要黏成一个整体。

但暧昧却没如想象里那般冒着粉红泡泡淡声。

伊凡德重新戴上眼镜,像看贺松风那般认真的看笔记,他的视线逐一将选题挨个扫过去。

在贺松风安静的等待里,他鼓励:

“你可以试试。”

贺松风的笔尖点在桌子上,不安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吗?”

“这个选题我真的没有把握,我只想拿高分,拿不到高分我会焦虑到死掉的。”他的声音又大了一些,对于成绩的焦虑明晃晃写在脸上。

伊凡德的脸上是面无表情的严肃,冷色调的镜片里皆是反射出来的行行文字,没有伊凡德,也没有贺松风,唯有对道德、对师德最崇高的遵守。

他表示:“在不触犯职业道德的前提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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