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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被驳回三次,惊秋眼中已有惶恐,她憋了一会儿:“您这是在考验卑臣吗?”

陈怡静由此判断惊秋必然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这难言之隐的始作俑者,除了皇帝别无二人。

陈怡静叹了口气:“惊秋,和你说句实话,朕已经后悔了。从前说过的话,统统不作数,现在你放心大胆地和朕说,朕肯定不会罚你。”

“陛下……”惊秋深看她一眼,也叹了口气,“其实卑臣也明白,您还是放不下他。否则也不会问卑臣这样的问题。”

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

但陈怡静痛心疾首地点头:“是啊,朕放不下他。朕从来都没放下过他。朕辗转反侧,朕寤寐思服。你懂朕的苦吗,惊秋?”

“陛下……”惊秋面有动容,“卑臣明白,若不是您思念深切,断不会再提起星罗棋盘的事。”

“谁说不是呢?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当时我,不受情绪挑拨……哎、哎、哎。”

在两人背后的苏云可已经兀自入座动筷吃饭,旁听陈怡静满口鬼话不由腹诽:“这演技真是很做作。”

惊秋:“既然陛下心念已动,不如……去见一见揽月大人?”

“好啊好啊。”陈怡静不假思索,“那我们快去吧。”

惊秋:“是。卑臣这就令人摆驾长宁宫。”

等惊秋行礼退出殿外,苏云可轻轻撂下筷子:“原来陛下和那个叫揽月的也有一段风流债呢。”

“您也说了那是陛下的风流债。”

苏云可笑了下,又说:“我听宫里人说这个长宁宫可是皇宫禁地。”

“要么你再去打听下消息,有些事我不方便和惊秋问——我这几天装糊涂装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只能装老年痴呆英年早发了。”

“你以为你的破绽很少吗?”苏云可将下巴轻搭在手背,双眸如柳般拂过她,“宫里四处都在传了,说皇帝陛下性情突变,还有人怀疑你被什么人下了降头呢。”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点。”陈怡静说,“我非要扮演一个真正的昏君吗?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要求玩家的所作所为必须符合身份人设吧?”

“其实关于这些人的议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呢。不过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陈怡静却说:“我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里——怪就怪在没有人说你奇怪,对吧。”

她和苏云可分别抽到皇帝和金吾将的身份。

她的言行举止和昏君不一,周围不少人都察觉出来了。苏云可的言行举止明明也和李沛风截然不同,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古怪。惊秋也没和陈怡静说过类似“李金吾比以前简直云泥之别”的话,仿佛李沛风生来就是苏云可这样子。

苏云可恍然点头:“是,怪就怪在这。”

还欲再说,惊秋已经来催陈怡静出发。

两人便就此作别,各自再去探索消息,定好次日再碰头。

乘上马车辇轿不久,陈怡静便问:“惊秋,我有多久没去过长宁宫了?”

惊秋:“自您与揽月大人决裂以后,已有三年又十个月没有踏入长宁宫了。”

决裂三年又十个月?

也不知道这个揽月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如果她连这个也要问,惊秋肯定会真觉得她失忆了——早知道一进副本,她直接装失忆就好了。哎。失策。

长宁宫离紫宸殿颇远,陈怡静昏昏欲睡时辇轿稳当停下,马儿的轻声嘶鸣搅醒了她。

惊秋掀开帘子抬起手臂要将她扶下轿子:“陛下,小心。”

“没事,我还比较健全,可以自己走。”

陈怡静跃下轿子,面前宫门紧闭,锈迹斑斑,门楣处“长宁宫”三字也风蚀模糊。

大泱正值初夏,这里却无端有一种寂寥的萧瑟。

惊秋上前轻叩门扉。

没人来应。

她又敲几下。

须臾,宫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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