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我认为……我认为您需要一点协助。」神父说话的声音里透着股力不从心的虚弱。「您不能为他人的罪孽告解，请自省己身，如主告诉我们的『涤净灵肉』。」

「嗯，我知道……但是神父，世界万物都是由主所创造，并且一切运行都在主的掌握之中对吧？」

「是……」神父有些犹豫。

「所以假如神将她造得如此美丽诱人，那我会受到吸引也是因为神的缘故。」昂尼斯愈说愈有信心。「所以……神父，我刚刚说她犯下了淫邪和诱惑的罪名，其实我想这也不对，因为有罪的人是造物的主！请为主的罪恶祷告吧。」

「请抑制你过於强烈的欲望……我的弟兄，主希望你能专注在禁欲上。」

「但它确实存在，有时候我能感觉到它在膨胀……」昂尼斯低头看看自己的胯下。

「痛改前非回归主的怀抱吧，我迷途的弟兄啊！」对面神父的声音又低沉了些，听上去有些紧绷。「别沉浸在撒旦的诱惑中了……请尽可能公正的描述一下你的恋人。」

「她确实偶尔会跟撒旦聊两句，但我确定她不是撒旦。」

「等等，撒旦……你的恋人究竟是哪位？」

「我很乐意告诉你她的名字。」昂尼斯压低了声音。「如果她不是正好坐在我对面，正演得起劲的话……」

对面的人沉默了，只有细微的轻敲声缓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