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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生命有多脆弱。

“我问过她,她拒绝去看医生。”里包恩放下咖啡杯,言简意赅,“你去劝她,我搞定其他。”

我没想过母亲会拒绝里包恩,她一直对她的孩子们百依百顺。

“我会的。”我这么回答,如果说世界上还能有谁能给妈妈活下去的动力,那就是我了。

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总是割舍不下的。

她坐在哪里,柔软洁白的毛毯盖着她的腿,要落不落的夕阳分出些许红色点缀在毛毯上,黑色发丝如丝绸般散落,发尾却显出枯草的颜色,曾经保养的很好的皮肤因为消瘦,干瘪下来,明明是处于壮年的年纪,女人像那将熄的烛火,摇曳着,忽明忽暗。

“妈妈。”我走过去,学着那不舍离开母亲幼兽拿脸在她的颈窝蹭了蹭,“您在看什么?”

妈妈替我理了理头发:“看夕阳。”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您想家了吗?”我忽然对我那所谓的父亲生出一股恨意,虽说我以前就恨他,只是现在,我有种想要杀死的冲动。

我的母亲,来自香港的大家小姐,为了年少时清澈的承诺,靠着那可以托付一切的爱意,带着对白头偕老的期许,远渡重洋,东方素雅的丝绸停留于浪漫古老的罗马,只是,她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呵护,现在,她的颜色黯淡,她要被生活撕碎了。

母亲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哼起了歌。

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听歌,我紧紧搂着我的妈妈,仿佛这样就能让她重新长出血肉。

“妈妈,”我哀求,“您能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给我送上祝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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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哥,医闹不可取

再次坐在里包恩的面前,我托着下巴,脸皱成一团。

“你失败了?”

里包恩肉眼可见的惊讶,咖啡杯停在半空,深色的液体泛起波澜。

我有气无力地摇头:“不,我成功了。”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将咖啡送入口中,眼睛眯起,看得出他喜欢这次的咖啡豆。

“因为妈妈的病不是看几次医生就能解决的。”抑郁症这种东西药物能起的作用不多,更何况现在的医疗水平还达不到我熟悉的时候。

最早的抗抑郁药是在20世纪50年代才出现的,副作用还很多,在此之前抑郁症都是依靠镇静剂和电击。

我脑袋中突然冒出一段关于抑郁症的知识,头一次那么庆幸我那些被刻在DNA中奇奇怪怪的东西。

“慢慢来,以后会解决的。”

里包恩身上有一种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可以解决的气场,令人安心。

“明天早上早点起来,我可不会等你。”

哦,有的时候还是希望他能稍微绅士一点,或者把嘴缝上也行。

我面无表情地想。

虽然很确定里包恩决定会带上我,毕竟不带我平时谁照顾妈妈,但我还是起了个大早。

作为一个课程满满的宅女,我几乎没出过庄园,我像个小尾巴一样黏在妈妈后面,今天风大,我勉强抱着一件风衣给她披上。

里包恩带我们来到庄园的停车场,一辆黑色的我认不出什么牌子的小轿车停在那里,我很好奇是谁开车,毕竟就算杀手不需要驾照,里包恩的腿怎么想也够不到刹车,哦,没有内涵他腿短的意思。

走在前面的里包恩似乎是打了个喷嚏,他回头看了眼,果断锁定我,毫不客气地给我吃了一个“栗子”。

可恶!我幽怨地捂着脑门,你怎么确定一定是我在说你坏话,没准是你在外面招惹的人呢!

敲完我的头,里包恩就没理我了,绅士地替妈妈拉开车门,扶她上去后,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塞进妈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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