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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这两盘。”

一壶见底,他已经有点醉了,坐回去继续拧第二壶酒的木塞。

挽明月很有兴趣地看着他喝酒。

他这几天总是这么看自己,青年基本习惯了,自己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第二壶喝干,他打开第三壶,往酒杯中续酒时,杯口却被人掩住了。

盖在酒杯上的手沉稳有力,手指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浮着暗蓝的筋脉。这是向来捏得准分寸的一双手。

然而青年已经得逞了,他就着酒劲伏倒在桌上,抬起脸去,醉昏昏的双眼几乎看不清对面人的相貌,这叫他舒服了很多。随后困意袭来,他顺从地睡了过去。

挽明月拿过青年手边的酒杯,低笑着抿了一口残酒,酒劲辛辣,喉口像被烫红的刀割了几个来回。

他拍拍青年火烫的脸,告诉睡梦中的他:“我可以喝酒了。”

搀青年下楼时,方才打酒的那个小伙计见了,忙上前去帮忙,对挽明月说:“燕大哥你一个人方便吗?要不让韩哥住后院……算了。”

挽明月嗅出隐情,顺着引他话:“怎么?发生过什么吗?”

伙计模棱两可地说:“韩哥后来搬出去不在茶馆干,就是因为被人欺负了。你也知道,他长得好。这两年他重新回来,忙到再晚也没留在后院住过。”

“这样啊。没事,我们两个住得近,我带他回去吧,就当活动下筋骨。”挽明月笑着同小伙计说:“他今晚喝成这样,明天大概来不了,还请你给他请个假。”

伙计连声应下。

挽明月想了想,又问:“他被怎么样欺负的?”

说起来,伙计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是谁,往韩哥晒在外头的鞋里留脏东西。”

挽明月问:“什么脏东西?”

“男人弄出来的那个。”

从前在长安,挽明月也去接过好几次酒醉的韩临,当年细条条的少年架着简单,如今这人高了,又喝醉了,四处歪扭,往日的抵触冷淡的脾气全消下去,小时候话多的毛病竟然又犯了,非要拽着挽明月停下来,给他指认那家布店染得布色掉得厉害,那家奶总掺水。

挽明月笑着指向一侧极小铺面的娼馆,向他询问经验:“这里怎么样?”

青年很茫然的样子:“不知道。”

挽明月适时接过话:“你没去过?”

“我要还房子的钱……”

挽明月此刻念起他没钱的好来了。

又听他说:“我碰不了女人了。”

让韩临不碰女人,就跟让刽子手不杀生一样,挽明月不信:“哦?这可不像你。”

逗留在这前头影响不太好,拽他回家,没走几步,韩临竟然靠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睡得真是时候。”挽明月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瞧不见,弯腰抱起他,长叹一声:“我一个瘸子……”

人扔到床上的时候终于醒了点,眯着眼瞧清四周摆设,啧了一声又闭上眼:“送回我家啊,送到你这里干嘛,你只收拾干净一张床,不怕我吐上来?”

“你已经吐了。”挽明月解着满是秽物的衣服道。

青年气弱:“不好意思……”

好在青年晚上吃得少,几乎拿酒当水喝,倒也没吐得一片狼藉,挽明月递给他茶让他漱口。

青年漱过口,似乎还是觉得不妥:“我自己回去吧。”

然而刚起身,摇摇摆摆,又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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