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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听他的话,往后喂狗、洗狗的杂活,都由挽明月做了。他忙得团团转,韩临却闲得在阶前发呆的时候,他都在想,这狗究竟是韩临要养的,还是他要养的。

这年三月到锦城复诊,要留狗在岛上,到了渡口,几只狗依依不舍地绕着挽明月。韩临见了不免气道,小畜生,净围着你转了。

韩临到里屋被人诊脉,挽明月在门外闲聊时,没想到眠晓晓说你胖了一点,韩临反倒又瘦了。

胖瘦这种事是当局者迷的,挽明月仔细回想,韩临每每都将碗里的饭都吃干净,反倒是他自己碗里会剩饭。

后来才恍然想起,因为腿的缘故,挽明月较年轻时少动,为避免福泰,刻意减了食量,这几年的饭碗都是小小的一只,带去琼州岛的盘盏都是如此,年深日久,他自己都把这事忘了。

眠晓晓却讲寻常人吃了不够自己会添饭,会不会是饭菜不合口味?挽明月摇头,说韩临向来不挑食,况且要是不合口味,怎么会能将碗里饭吃完?眠晓晓见他笃定,也不再多说,只讲一味瘦下去并非好兆头,让他注意些。

讲到这里,韩临开门出来,说没什么大事。挽明月对他颔首,却伸手要去推开面前的门,眠晓晓眼疾手快拦在门前,笑着说你有什么话要说,我替你传话,这位大夫说好了不见旁人的。

挽明月笑了笑道:“这几次都没见到,我想谢谢这位徐永修,徐大夫。”

眠晓晓笑意一止,只是注视着挽明月。

还是韩临在旁解围:“别叫她难做。”

挽明月回头看了韩临一眼,收手反问:“我要是不提,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韩临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在向自己发难。

眠晓晓见他二人对峙,知道没自己的事,识趣进到内室中去,不管他二人算账。

半天,韩临开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挽明月又问:“那你上次去京城参加婚宴,谢过上官阙了吗?”

韩临点头,又说:“我只是不想欠他人情。”

红袖那个婚宴,当时他与挽明月闹得很不愉快,还是后来做了交易,才能去成。当时挽明月不高兴的没什么道理,韩临没想到挽明月是早已料到了他要借机会谢上官阙。他好像做什么,总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挽明月说我想也是,又说:“他把你逼到那份上,治好你,算他该偿还的。”

韩临握拳,没由来的好像被他玩弄于手掌间,一时不悦:“你既然知道,一早讲明就好了。我不是故意瞒你。”

“凡事有个轻重缓急,那时候治病比什么都重要。他再做小动作,总不会对你身体做手脚。这不算大事,但上官阙曾逼你杀我,我对你与他私下联系的膈应,想你不难理解。”

眠晓晓那头的神医高僧挽明月差不多都认得,她周到,想必第一回就是问遍,得知没对策,才给他写信。后来冒出个高人,想也不对劲。与韩临有关的事,忽然冒出来什么人,往上官阙那头猜准没错。叫人往金陵一查,就查出来江南药盟的首医徐永修接诊的安排忽然往后推了半个月,徐永修还是上官阙幼时的启蒙,两相联系,并不难推。

当时韩临要死不活的,连治病都消极,挽明月哪敢再激他,细水长流救下命,剩下的事,以后再好好说就是了。

韩临吸一口气道:“所以你见我现在死不了,要开始翻旧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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