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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快,灰布搭起的帐篷里,寒影闪了五下,男孩手中的刀咣当落地。

男孩煞白了小脸,以为他是来砸场子的,身后的中年人也抽刀欲还击,便见韩临挑起了地上的钢刀,两指夹着刀刃递过去,刀柄朝向男孩。

男孩不明就里,犹豫之间回头看了眼身后中年男人。男人也皱眉,正欲问,便见青年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到刀面上。

见中年男人点头,男孩拿过自己的刀,又捡起刀刃上的信,看了看信封,抬头说:“我不识字,这是什么?”

“介绍你到临溪学艺的引荐信。”说完,面具遮面的青年又摘下腰上钱袋,抛给男孩:“这是路费,剩下的钱买几件新衣裳,刀就不用再买了,那里应该还压着几大屋子。”

这几年因为那未知的宝藏,临溪很出名,男孩没想到这样的运气砸到自己头上。

等男孩反应过来,青年已经抱起地上那只嘤咛撒娇的肥狗转身要走,男孩忙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面具下的嘴唇含笑:“我姓韩,要是你功夫练得好,咱们还会再见。”

……

到姑苏打听好久,韩临才摸到挽明月住的客栈,找去房间,韩临刚敲两下,门就从里头拉开。

挽明月还是此前的模样,干净又舒服,没半丝颓唐,见到门外的人跟狗,话没说半句,转身就回屋里。韩临抱着阿懒跟进去,拿背关上门,将狗放到地上,迫不及待分享:“我刚刚听说红袖怀孕了!”

挽明月掀杯给他倒水的动作停下,把瓷杯重又倒叩回去:“是吗,她这么不小心。”忽然又说:“不会办满月酒你还要过去吧。”

“你不想让我去吗?”

“我不想让你去你就不去吗?”挽明月又说:“不会她以后提出让小孩认你做干爹你都要答应吧?”

韩临笑着说这样我跟红袖就平辈了,那可不行,推开窗,摘下面具透气。

时值四月中旬,客栈外的海棠花都开了,团团白雪似的木绣球长到二楼,韩临伸手勾过来嗅了两口。

他摘下面具,挽明月才发现他自个儿在外头风餐露宿这近一个月,反倒稍稍胖了点,至少回到像刚从茶城找到他时那个模样,同时黑了些,拉开衣领,脖子和领口里界限分明的两个颜色。

“你这一个月都吃了些什么?”

韩临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只说随便吃啊。

挽明月喝着茶:“那看来你不告而别,这一个月离开我在外头乱窜,过得很舒服,比跟我在一块的时候都胖了。”

不告而别总是不对,韩临岔开话题,说他在路上遇到了方黛。

挽明月说他知道,方黛前不久写信过来说了这事:“叫我跟你心平气和过日子,不要总翻醋坛子。不过我不知道什么叫我‘胡说八道’‘胡思乱想’。”

韩临暗想方黛真是不够意思,把狗抱过来,说他起了名字:“叫阿懒。”

挽明月见那往韩临怀里钻的狗崽,心知一定是又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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