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18(1 / 2)

加入书签

丈夫此时也应酬完拜年的亲戚,带着二儿子来见面。

见了面,白家老二先管上官阙叫了声伯伯。见到同席的两个陌生人,扭向父亲,问他们两个是谁呀?

白映寒的丈夫肖朝兴说是客人,韩临问小的多大年纪,他答说两岁半。

饭上齐了,老二年纪小吃不了这些饭菜,被喂饱了,便在堂子里乱跑。他顽皮,见挽明月生得极高大,从头至尾一言不发,过去闹他,又踢又踹试图打败他,话都说不大清还要问你怎么不讲话呀?你叫什么名字?

韩临知道挽明月不喜欢孩子,吓了一跳,忙抱住小的,拖自己到膝上,坐到离挽明月远点的位置,偏过头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呀?白家老二说他叫园园,一旁白映寒补充说大名叫白钟渊,算命的讲命里缺水。又说老大今年五岁,叫白弘轩,小名团团。

吃过饭,桌上换上瓜果零嘴,话起家常,一张圆桌,太多人,个个长嘴,韩临顾不上时时给挽明月递话。

期间有一桩意外,众人正自聊天,有个醉汉忽然闯入堂中,躺在堂上不走,大哭道:“娘啊,你刚走四年,你弟弟就连办给你办周年的钱都不肯出了,你看你在世时待弟弟多好,如今人家家里张灯结彩欢迎客人,咱们家连灯都点不起,饿得你孙子孙女夜里爬起来哭着喊饿。娘啊,我每天闭上眼就总看见你哭着跟我说在那边吃不好穿不暖,你在天上看看,看看你死后白家都是怎么对我的——”

上官阙起身,提起那泼皮醉汉往外走,说:“这事我来解决。”

他走后,肖朝兴先朝客人解释,讲这是白映寒三姑家的二儿子郑庸,整日游手好闲,又好赌,母亲在世时他没管过一天,后来母亲去世,兄弟三个分了家产,他吃喝嫖赌,将钱早早用光,到兄弟姊妹那里借了一圈,也都清楚他没本事还不上,借得次数多了,亲戚见他还是不改陋习,便断了联系。

这两年他听说白映寒接手白家,看白映寒是个姑娘,跟自己去世的母亲关系好,好拿捏,便总来荆州讨钱花。年前他在荆州城内赌,输光了身家,还是肖朝兴捞他出来,与白映寒商量后将接济他家的银钱都转交给他家里的妻子,他妻子万不肯将孩子们活命的钱给他糟蹋。想是他心中记恨,便趁着有客人,来撒泼讨钱。

不过是穷亲戚找上门的戏码。白老太爷太多孩子,孩子又生孩子,总有不成器的男丁找上门,见白映寒是个女人,没有白家血脉,又嫁了外姓人,说不合家规,嚷着闹着,无非是来要钱。白映寒不是硬脾气,起初见都是一家人,多少也给了,后来便止不住,白家再阔气,也经不起这样赡养外家,只是头疼。

白映寒笑道:“平常过年,家里可热闹了,撒泼打滚的,乱成一团。今年是上官楼主来作客,他们不敢耍横,才稍微清净点。这次这个坏了脑子,不长眼。”

当年劝白家老太爷,上官阙从中出力不少,白家人谈起离席的上官阙,都话带感激。又聊起小夫妻的结合是上官阙牵线促成的,肖朝兴是白家老太爷姐姐那边的后人,沾点血脉,人也勤恳,上官阙当年病居金陵,专程远道来操持打点这桩婚事。白映寒说老二生下来他们便有意认上官阙作干爹,只是他说等孩子年纪大认事了看小孩肯不肯。

不久上官阙回来,回座时路过韩临,顿足问:“手酸吗?”

是有些,但孩子长得白嫩,童言童语的,惹人喜欢,韩临一时不舍得放开他,但见挽明月沉默不语,只顾剥着瓜子,面前已堆了很大捧的样子,便点了点头。上官阙从韩临手里接过孩子抱走,路过挽明月,小孩见了瓜子仁山,很有兴致的要去抓,被韩临眼疾手快地往他手里塞了橘子。

韩临方坐回挽明月身边,便听挽明月低声道:“你猜那个泼皮是上官阙找来的可能有多少?”

韩临没出声,只将他手边没剥的瓜子全抓回盘碟中,他笑了一声,自己又抓了花生来剥。

晚上席散,韩临取出两封红包,依次要去分给孩子,白映寒推谢,说早先送的那两柄宝刀已贵重极了,这些不必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