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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韩临坐到他近日安睡的那张椅子上:“你别靠在这里睡了。”

上官阙服过药,拾起搭在椅背的毯子,又听韩临说:“你睡在这里,要是再生病,我不会再管的。”

上官阙还是不理,韩临说:“你跟我睡在床上吧。”顿了顿,又说:“你病死了,白映寒怎么对付她那一大家人。”

却见上官阙仍是慢条斯理地整着毯子,韩临不知道又怎么了,扯住毯子要说个清楚,上官阙却握住他的手,似笑非笑道:“我总要叠好,别着急。”

那双苍白的手十分冰凉,躺在被里半个时辰,摸过腰揽住韩临时,隔着衣料,韩临仍能感到洗衣的山泉水的寒凉刺骨。

这种羊入虎口的当口,韩临反倒没那么怕了,商量道:“以后衣服我来洗吧。”

上官阙把韩临拥进怀里,捏着韩临的喉结说:“小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痊愈才换吗?”

韩临喉舌发紧,没有回答,上官阙也没有继续动作,说完这话,便挨着韩临沉沉睡了过去。

他抱得很紧,次日一早韩临醒过来,都还在他怀里。他往常都比韩临醒得早,这时落在韩临耳边的吐息却绵长匀称。

那呼吸叫耳边碎发乱挠,有点痒,韩临伸手拨了一下,只轻轻一动,他便醒了。醒了以后,已经温热的手掌紧握住韩临的腰,确认怀里的是确切的韩临而非虚像后,他很轻地舒了一口气,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咳了一声,在韩临耳边问了声早。

第93章 折磨(上)

小孩子见了什么都想占,看见饭后韩临给上官阙递药,傅欢也喊着要,韩临当然不会给她,但她无法得手便哭闹,一桌人都不得安宁。上官阙便从那只药匣子里翻出点胡椒大小的黑丸喂她。见她吃得啧啧有声,红袖问那是什么东西。

上官阙:“逗小孩的糖,酸甜口,能治积食,韩临也吃过。”

韩临喝着茶随口一问:“什么糖啊?”

上官阙说:“陈皮糖。”

韩临呛住,咳了半天,没应他的话。

那治风寒的药吃了三天,上官阙勉强止住咳声,其间又喝了些清肺的药汁,病总算去得七七八八。

病好后,两个人分开睡,上官阙往往晨醒后换好衣裳就找来,连头发都要到韩临屋里现梳,看管得很严。

这天一早有人敲门,韩临当是红袖来送孩子,开门却是贺雅。

她笑道:“我准备带孩子下山玩两天,孩子师父不在,来找你请个假。”

时值寒冬,山上有风,贺雅听门内有人咳嗽,余光一瞥,见到镜前梳发的一道身影。

韩临侧过身,开门说外头冷,进来说吧。

贺雅笑着说不用,伸手往身旁一抓,道:“你不是非要跟过来吗?来了怎么不同你韩师兄问声好?”

汤婷从旁走出,低着头,非常乖巧的模样:“师兄好。”

闻声,镜前梳发的人转身,先看贺雅手边的汤婷,再瞧汤婷身上穿了件眼熟的夹袄,此后目光转向韩临,再没移开过。

韩临微吓,掐算着贺雅成亲的时间和汤婷的年龄,怎么都对不上,惊奇之余批了这个假,叮嘱两句一路顺风,母女二人便道别离开。

门一关,上官阙便去打开衣柜,衣柜里挂满自打送来韩临就没穿过的衣服,他视线一扫,有了确定的答案,转身坐回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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