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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这事并不少见,多都遮遮掩掩,偏偏这对的夫家人不是东西,在大夫面前指责起妻子,娘家父兄姐妹听了,哪里肯依,便这样从屋里打到大堂。

有看客认得这两户人家,感慨道当年这两家结亲,都说是天作之合,在街里街坊也算段佳话,到头来为孩子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另有看客听了,笑道瞧你说得轻巧,孩子可是一桩亲事里头等重要的,多少人成亲只为绵延子嗣,承欢膝下。

这等故事在医馆算是陈词滥调,徐仁听了阵子,没什么兴趣,唤来伙计调停这两家人,又道:“子越,估摸针收了,咱们上去吧。”

走了两步,没听到身后步声,徐仁回头一看,见上官阙还立在原地不动,眼望着被拉开却仍是斥骂不停的两家人。

他相貌生得好,身形高挑,又戴着眼罩,身居高位太久,面无表情地看人,叫人通体发寒,很快两家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他们停了吵闹,上官阙闭眼轻轻吸了口气,转身上楼,徐仁跟在他后头,正谢他摆平这桩乱战,一抬头,见韩临靠着楼梯扶手,正跟一小孩猜拳。

听见步声,韩临抬起眼一扫,捏了捏小孩脸颊,说我要走啦,去找你娘亲去吧。

告别后,下到大堂,少年人们收了看热闹的目光,均都凑向韩临。

上官阙目送小孩走远,问:“哪家的孩子?”

这孩子体弱,是医馆的常客,徐仁常见,便认得,讲了他父母名讳,说你也认识,还说:“这娃娃不认生,前阵子缠着韩临玩,有天哭着不肯喝药,韩临还往他嘴里塞过蜜饯,嘿,一下就不哭了。”

介绍完,顾莲收拾也得等一会儿,徐仁闲来无事,也跟去看江湖人耍武艺,再听韩临猜他们各自师承何处,谈起他们知名的师兄师姐。这天也是少见,上官阙没在远处旁观,走去同韩临并肩,听他们交谈,偶尔也讲一两句话。上官阙一开口,方才还聒噪的少年人都不吭声了,只有韩临会接他的话。

他开了几次口,少年人们便都借口告辞。

上了马车,韩临扯开些上官阙的衣领,去看白玉似的脖颈上的几道红痕,说我指甲该修了,问还疼吗。

上官阙说不疼,整好衣衫,随口问韩临:“你认识江轻罗?”

韩临扎完针浑身都疲,歪靠着打瞌睡,说见过两面,一次在医馆,一次在上官府动土的法事上。

上官阙将徐仁的话转述给他。

韩临听完眼都没睁:“他血口喷人。”

随后不再说话,好像睡着了。

上官阙笑了笑:“不准备解释?”

脑袋歪久了脖子疼,韩临枕到上官阙肩上:“你不是知道我对女人不行吗。”

颈边的头发蹭出细密的痒热,上官阙伸手插进他的头发缓缓摩挲。

又听韩临说:“当年你在临溪写的回信,有没有一封是给她的?”

忽然反客为主这么一问,倒叫上官阙怔愣一下,道:“江小姐是骄傲的人,当面听过拒绝,就放弃了追求。她是怎么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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