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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自己的条件,条清理晰地分条剖析,总能谈到想要的结果。

从清晨玩到张灯的晚上,白天撒够了欢,孩子们回去倒头就睡,乳娘们都少见的有了空闲。韩临陪玩得尽心尽力,晚上洗过,也不嫌上官阙的床挤了,常是没聊几句话,头发还没干便睡着了。

两三岁的小孩爱吃糖,父母担心蚀坏了牙,平时总限着量,也就过年能多吃点,但也有数。吃过饭,傅池严肃地让傅欢把手里藏的糖交出来,小女孩朝父亲耍横不成,又去向舒红袖撒娇,自然碰上了铁板,糖也被母亲要了出来,跑来把脸趴在韩临膝上哭泣。

唤佣人撤下盛满诱惑的糖碟,韩临抚着头发哄她,半晌忽然笑起来,上官阙注意到,问他怎么了。

韩临低脸笑着说:“我在想你小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W?a?n?g?阯?F?a?布?页?í????ū???ε?n????????????????ō??

这几个少爷小姐多动坐不住,注意力难集中,父母为此很头疼,韩临便提出来教他们编绳。果然一坐就是很久,绳子摸够了,傅欢又起了别的兴头,还要玩韩临的头发。两个外甥瞧见了,也凑过来玩,说学了以后可以给妹妹梳头发。

晚上父母来接,傅欢被抱走前还特意交代明天她还要来看,不许拆掉。

上官阙在外议过事回来,打远听见舒红袖傅池二人双双教训女儿,正要问怎么了,便见韩临拆了马尾,松松系了一条凌乱松散的三股辫。

旁听父母教训孩子,上官阙大致清楚了来龙去脉,走近去看,笑着小声对韩临说:“你小时候也系过这样的辫子。”

临溪盛暑湿热,当年谢治山见韩临太热,晨起把弟子叫到身前,解掉马尾编成凉快些的辫子。

韩临早给傅欢拽到镜前瞧过她一下午的成果,听了这话,质疑道:“师父绑得哪有这么松散。”

见他不认,上官阙从头讲起:“你头发又长又多,那时候师叔担心马尾上扎辫子坠得太沉,妨碍躲剑,又怕编得太紧扯头皮疼,就松松扎了一个。和我对招,你老在地上跌滚,到晚上回去就和这个差不多了。”

小时候屋里没镜子,这些韩临都不知道,啊了一声:“师兄怎么不提醒我。”

上官阙道:“又不难看。”

那时候韩临十四五岁,临溪伙食供得足,养得脸颊总算有了些许肉,缀着辫子在他跟前跑来跑去,倒很有意思。后来韩临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就再也没有让谢治山编过辫子。

这个家里,墙砖檐角,总有许多花纹图案,小孩子们在别院疯跑,遇到了很小的发现都要去找韩临分享,比着谁发现得最多。

有几回天色泛着青白,才梳洗过,白家的小孩牵着傅欢在上官大公子屋中找到舅舅,常见舅舅腰靠在镜前和人说话,有时拿着漆黑的墨镜拨镜腿儿,有时手上玩簪子。

初七那日回家晚,韩临已睡下,上官阙涂过药等,亲韩临时,随手取下眼镜放在枕边,忘了收,那眼镜半夜便被翻身的韩临压折了。

大半夜,韩临起身收拾眼镜残骸,到上官阙耳边连说了好几遍这床实在太窄了,说着说着就又睡着了。

离别来得很快,不能空着手回去,次日韩临出门带孩子们买糖,陪姑娘们逛首饰铺绸缎庄,顺道给上官阙挑新的墨镜。下午有侍从回上官府传韩临的口信,说路太堵,孩子们又累得睡着了,叫上官阙到外头吃晚饭。

人太多,酒楼前两条街堵死了,上官阙下车步行,月淡黄昏,河水上薄雾沉绵,打远望见身形颀长的英俊青年站在桥上,怀中抱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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