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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怨都没法过瘾。
郁闷地轻哼了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俯身把脸洗了。
浴室出来。
时述刚想把人抱到餐厅,她就拍他肩膀:“回房间。”
吃饭前总得先把衣服穿好,就算他不在意,她看着那些被自己弄出来痕迹,也会觉得羞耻。
拉开衣柜,想找身衣服换上,再把t恤还给他。
视线却忽地顿住。
因为之前不在这里常住,衣柜里就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全都是叠放的,而过季与有些年头的,又都堆放在另外一侧。
所有衣柜上方,被单独悬挂的一件黑色男款外套,就显得格外醒目。
她愣住,心里蓦地涌上一种私藏其他男人衣物的慌乱,本能想要合上衣柜,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最后却鬼使神差,将衣架取了下来,怔怔然拎到他身旁,在一种莫名又强烈的预感下,僵硬求证:“这衣服……是你的吗?”
时述没说话,神情却无端有点凝滞。
倒不是怕被发现什么,却无疑有些没想好,应该要怎么处理。
苏途却没注意,因为脑海里正走马灯般,噼里啪啦炸出了许多画面,混乱拥挤,刮擦出的火花炸得她脑壳都有点疼。
而当中最清晰的,无疑是得到这件外套的经过——
低调又高明的护送者。
身形高大,干净利落的将衣服罩下,阻隔视野。
声音又低又冷,却很周全:
-还有四分钟到家,自己能回去么。
-别回头。
同样是体育生。
同样风格的衣服。
同样的行事作风、身高、语气。
以及同样微妙精准的计时。
除了他。
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她带着疑问抬眼,看向他时,脑子却像被清空一般,无从运转,却又莫名笃定:“你说喜欢我,是因为有一瞬间看进眼里了。”
“是哪个瞬间?”
消耗了一夜,又整整一天水米未进,她拎着衣服说话时,浑身都是抖的,时述其实想问,能不能等吃完饭再说。
可看着她眼底执拗,到底还是垂首轻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
……
A市附中是个有文体传统的综合名校。
不论文化还是体育,都创造过不少记录。
但有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哪个项目,几乎都是逢赛必输,倒也没有输得很惨,主要是很巧。
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原本也不是很差的成绩。
可现实就是,第四第五无人在意,但曾经的夺冠热门变成千年老二,却是要被钉上耻辱柱的。
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附中的体育生到哪都会被讥讽几句,校外的人嘲笑他们越努力越心酸,校内的人也会因此觉得丢脸。
而输的多了,他们自己也没了信心,下次比赛就更加难以突破。
也是那段时间,苏途刚好在被一个官二代纠缠,追不上,又经常见她跟一个肥头大耳的体育生来往。
嫉妒有之,生怕输给这样的人丢脸也有之,就经常会去找郭家韦麻烦,操场堵、厕所堵、放了学也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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