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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溯仪腰上不设防,冷不丁便被她偷袭成功,“嗯别……你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扭动身子左右翻滚躲闪,却怎么都逃不出她的魔爪。
还嘴硬着:“混蛋!我……哈哈哈才不……哈哈怕痒!”
痒意钻心,他笑得眼角泛泪,腰腹痉挛般抽搐,伸手推拒却被人扣在头顶,过了好一会,他笑声里渐渐带上哭腔,脸颊讨好地蹭蹭她的手臂,终于忍不住求饶:“妻主,我哈哈……错了,再也哈哈哈……不敢了。”
张庭这才放过他,翘起嘴角,她翻身下床,扯了一件湛蓝的罗衫披上。
回头却见宗溯仪撇着嘴,那眼神恶狠狠的,像是要将她吃了似的,还冲她挥了挥拳头。
她淡笑着,只朝他虚晃了下手指,他便条件反射地缩缩脖子,仿佛被她隔空揪住后颈,浑身绷住。
张庭慢慢放下手,低下头整理衣物。不过没一会,宗溯仪就光着脚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活,贤惠地帮她系上腰带。
他低垂着眼睫,专心致志地帮她收整衣衫,只是方才胡闹,他睫羽湿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光。
张庭伸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湿意,轻轻掐住他脸颊的软肉,柔声道:“再去睡会儿吧,我让小容搬几只冰盆进来。”
宗溯仪吃痛,蹙起眉一巴掌拍掉她的手,右侧的脸颊赫然露出指印,嘟囔一句:“毛手毛脚。”
张庭尴尬地假咳一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早已理好的衣领,“既然如此,郎君你好生休息,为妻去老师院里了。”一本正经迈开步子开溜。
他抬手揉揉侧脸,觑着她端庄挺拔的背影,忆起她那日敞着大门便压着他行事的情形,暗骂:“假正经。”
……
这边师徒两人用过早食,张恕便带着张庭去陆府拜访故人。
路上她跟小徒说,这陆大人原是礼部郎中,还是上届会试的考官,因谏言触怒圣上,才被贬到泰州府任推官。
张庭颔首,她在京中便对这位陆大人有所耳闻,说她刚正不阿,不事权贵等等,总之传闻中她是位好官。不过,能从正五品贬到正七品,连降四级,看来是对皇帝说了极为冒犯的话啊。
陆府昨日收到拜帖,管家很早便在门口等候。
见两人徐徐下了马车,她赶紧迎上来,笑意盈盈:“张大家、张小姐,有失远迎,还请移步内堂!”
“有劳。”
管家领着两人进门,中途还解释道:“主人卧病在床,小主人年幼,今日才由小人迎接二位,还望勿怪。”
“主人吩咐,先给贵客奉茶,请!”
张恕摆摆手:“哪里哪里,言重了。”她听到陆佑病重,赶忙道:“大夫如何诊断?管家还请带路,老妇定要前去探望。”
听贵客话中急切,管家想到主人灰败忧郁的神色,犹豫片刻,一咬牙便毅然带着两人前往陆佑居住的院落。
“大夫说主人的病是心病,心病难医。”她还殷切道:“还请张大家多多开解。”
三人踏进主院,管家推开门:“请。”
榻上,陆佑面色苍白憔悴,眉宇间布满忧愁,她凹陷的眼睛直直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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