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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月茹近日忙着转圜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 疲惫不堪。她虚弱地靠在榻上,额间覆了一块湿帕子。

“表妹那怎么说?”她为两人置办了一桌席面,想牵头让她们重修旧好。

小厮低眉顺眼答道:“表小姐说身子不适, 需要静养, 不便来参加小姐的宴席。”

邹月茹暗啐一口,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知道前两日是谁哭着跑回来,说张妹妹不要她了!

她只着里衣撑起身盘坐在榻,扒下脸上的帕子扔进水盆。转头又问:“张妹妹那边呢?”

小厮小心回道:“方才传话的婢子来报, 张小姐……也不愿来。”

邹月茹哀叹一声,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得!席面泡汤了, 还是她自己吃吧。

她就不明白了。宗溯仪这事都过去好多年, 表妹怎么还放在心上?忒小心眼了。再者男人如衣服,女人若手足, 区区一个男人, 张妹妹喜欢要了便是,她竟还心底愤恨, 闹得姐妹决裂?

张妹妹也是个口花花, 邹月茹在心里谴责道。当初还一本正经说什么功名未立,何以安家?结果才过半年就娶夫纳侍, 红袖添香。

嘁!女人啊女人口嫌体直。邹月茹只想问她现在脸疼吗?

……

这日,张庭照例在墙上练完大字,倏地眼皮狂跳不止, 她还打了个喷嚏。纳罕地摸摸鼻尖,谁在念叨她?

她晃了晃头, 揉揉酸痛的手腕,循着计划坐到桌案前看书。待会还有一篇策论要写。

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悄悄钻进来。

这点动静瞒不住张庭,她挑眉,淡漠的双眼从书册上移开,“何事?”

宗溯仪披着件轻薄的素白纱衣进来,他眉宇间流露出几分郁色,眼眶泛起湿意,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嘴线抿直,唇角不受控制往下撇,快步过来,扑进张庭怀里。

张庭挪了一下椅子,牢牢接住他,将他抱坐在腿上。

宗溯仪双手搂住她的脖颈,靠在她胸膛上,眉眼低垂,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蝶翼,他歉疚道:“都怪我,才害得妻主姐妹离心。”

张庭抬手摸了摸他眼下的那颗泪痣,又捏捏他微红挺秀的鼻子。

真爱哭。

见他眉头轻蹙,张庭见好就收,立马松手,免得待会又挨打。她搂住他纤细的腰身,凑到他耳边道:“无妨,姐妹哪有郎君重要。”眼睛直直盯着他圆润饱满的耳垂,没忍住叼起用牙齿磨了一下。

听到张庭的回话,宗溯仪心中窃喜,眉间郁色顿时烟消云散。张庭果然没有因为那个丑东西怪他!

可就在下一刻,热气喷薄在他的耳畔,右耳上传来湿濡的刺痛感,他身子敏感地颤动了一下,情绪有点激动,更加热情地贴住她的身体。

“可是,奴家心中有愧。”他双手从她的脖颈上撤下,拉住她的手置于他的胸膛之上,指尖似有若无擦过她的掌心。他秀眉微蹙透着股委屈,他舔舔红润的薄唇,一双盈盈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她,一腔情意欲语还休。

张庭忽然感觉有些干渴,语气中带着一丝沙哑:“哦?你为何愧疚?”她随口说着,柔和的眉眼含笑,手顺着他的指引来到胸膛,指尖穿过繁复的纱料,在温热的白玉上细细摩挲。

宗溯仪脊骨升起一股震颤,感觉指腹反复拨弄着樱色他才惊觉自己引狼入室。他艰难答道:“是奴家从前恣意妄行,得罪过不少人,如今、如今连累妻主受过。”他眼中再度噙起泪花,难过得身子抖了一下,胸膛处升出一股隐秘的刺痛,呜咽着小声啜泣。

张庭双眼牢牢地盯着他的脸,因哭泣染上潮红,薄唇微张可怜不已,她右手地为他拭去泪痕,怜惜道:“我就偏爱郎君娇横恣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更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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