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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笑着,然后目光发狠将方雅峥踩进雪地,踩的更深更紧。
“啊!!”方雅峥痛呼出声,肋骨像被人生生踩断,几乎痛得无法呼吸,“宗氏你无法无天了!不怕郑国公府怪罪吗?”
愉悦的笑声回荡在整片梅林,“你倒提醒我了。”宗溯仪徐徐转身,“派人请郑国公过来,接走她放.荡的儿子,不不不,”他倏地又笑出声,“将国公,国公夫郎,一并请来吧。让他们都瞧瞧,养得什么好儿子,私底下议论女人,恨不得连夜就裹了被窝睡觉!”
无穷无尽的雪钻进方雅峥的衣领、袖口,他冻得直打哆嗦,望着对方目光剧烈颤动,想大吼反驳制止他,可等对方回看时,那眼神却叫他惊惧万分,浑身犹似被无数毒蛇裹缠,吐不出一个字。
宗溯仪往前走了两步,方才还能理气直壮呛他的纪铭,这会儿双腿打颤,周围隐隐传来一股尿骚味,他手在鼻尖嫌恶地挥了挥。
他秀眉轻蹙,口吐恶言:“腌臜的贱人,再叫我听到你议论旁人妻君,你的嘴就没必要留着了。”
话说了,事儿做了,宗溯仪冷哼了声,领着大波侍从回府,声势之浩大,仿若在举行什么重要的祭祀,令人无不惊叹,仰望他的威势仪仗,以及骄横跋扈。
是了,外祖母是皇帝,外祖父是君后,妻君是权倾朝野的吏部尚书,自己还得个郡公的爵位,封邑千户。古往今来,也只此他一人。
张庭知道宗溯仪性子有些娇蛮,但没想到自己某天会被‘告家长’。
苦主自称是郑国公及其夫郎,状告宗溯仪谋害他们的儿子。
张庭皱眉沉思良久,道:“二位,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家小仪是有些小性子,爱□□闹,偶尔莫名其妙啃你一口,有点小聪明但不多,但绝不是主动害人的毒夫。
就拿在宫里受了委屈来说,也只敢跑回屋钻被窝,默默哭得昏天黑地,想拿她撒气又舍不得,以往逼急了他也只会放狠话,都不像兔子会咬人。
这样一个外强中干,被欺负只会自己哭的夫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苦主见她不信,唤来儿子身边的侍从,交代实情。
张庭不以为意,跟她讲道理,“国公,这是你府上的仆役,片面之词如何能取信于我呢?你说我家郎君谋害你儿子,却不见贵公子登门,不能两相对峙,又是何意?”
儿子自荐枕席被拒,闭门不出耻于见人,这话他们怎么好意思道出口?
郑国公道:“张大人你年纪轻轻便贵为吏部尚书,自诩智计无双,能将天下置于掌中,却有恶毒狂肆的枕边人,不知夜里当真敢沉睡吗?”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往夫郎身上泼脏水,张庭顿时拉下脸,“国公,我敬你为社稷操持,礼遇有加。可你几次三番污蔑内子,就莫要怪张庭不讲情面。”
郑国公指着她手都在颤抖,“竖子不相与谋!”
张庭冷声:“慢走不送。”
郑国公夫郎却腾一声站起,气势汹汹:“不行,我儿子为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必须娶他,休了那个贱侍!”
真是好大的口气,要她娶谁就娶谁,要她休谁就休谁。
张庭掀起眼皮,淡淡道:“郡公身为皇室后裔,陛下爱之重之,国公夫郎可知大不敬之罪?”眼神却像淬了冰般。
国公府二人面色俱是一白。
“此外,本官嫁娶还轮不到贵府做主。”
“送客。”
待两人灰溜溜出去,宗溯仪才从暗处探出头,低耸着头过来跪到她面前,一声不吭,任打任罚。
张庭正坐着,一把扔了旁边的书卷,也不抬个眼,“某人说出去给我折梅花做香包,结果还折了个麻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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