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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若无其事,“本公子路过而已。”似乎察觉到话语毫无力道,清清嗓子,微微臊红了脸。
张庭不信,宗少爷手里还攥着把泥巴呢。
宗溯仪冷不丁被人点出来,磕磕绊绊解释:“摔倒时,不小心才、才抓了把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这个坏东西刚刚扶了自己一把,他若说准备扔她一身泥报复,岂不显得自己恩将仇报?
这可不成,机智的他怎能将自己置于劣势?
张庭洞悉一切,扶额,“郎君如今几岁?”
宗溯仪愣了愣,答:“二十六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嘲了,他气鼓鼓双手抱臂,你聪明你了不起,你嫌我笨还不是晚上只能睡我。
张庭被他直白的话呛了下,光天化日之下,叫他注意点影响。
宗溯仪未出阁乃至刚新婚时,脸皮薄如蝉翼,但跟久了她,什么都经历过,又将妻君的‘美德’学到十之一二,说起这些话来那是大开大合。
还能叉腰怼人:“张大人不是说‘食色,性也’么?人欲乃天性,像吃饭喝水那样平常,怎么到了我这,就要注意影响了?你叫人家撅起、抬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摇头晃脑,故意捉弄她,“某个人啊,那时候还夸我乖宝宝,干得好~”
张庭老脸一红,多少年没这么窘迫了。
她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打马虎眼过去,“咳咳,这些私房之事,也别在外头讲,旁人知道还不知怎么想你我。”
张庭承认自己脸皮不薄,但也不至于能厚到任由别人对自己的房事指指点点。
她放下身段,又哄又骗将夫郎请入正屋,低伏做小的姿态做得十成十。
宗溯仪难得扳回一局,骄傲地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以指头轻轻推了她一下,“不敢不敢,奴家只是个见识短浅的后宅男子,哪里敢劳驾张太傅屈尊?”
张庭浅笑,说伺候夫郎她甘之如始,不辛苦不辛苦。
宗溯仪也就装模作样推托一二,为难一下她,如今是自己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刻,当然就扬起下巴大步进屋。
有些话,有些事,却是在外面没法展开。
他不光要张庭给自己捶腿,今晚还要她洗脚!
什么春风得意马蹄疾,哪比得上状元娘子、当朝权臣委身伺候来得爽快?想到稍后要发生什么,他浑身就克制不住兴奋到发抖!
张庭坠在后面,面带微笑将门扉紧紧闭拢。待会,整间屋子飞不出一只苍蝇。
室内一暗,幽闭的视线无限激起人的警惕心。
宗溯仪瞳孔猛缩,如同炸了毛的猫儿,“你要做什么”往后撤两步,严阵以待。
张庭让他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在下只是想跟郎君请教一些问题。”
他目露疑惑,“什么问题?”都进屋了,她说话还怪生疏的。
她缓缓靠近,姿态闲适,“无非就是夫妻相处之道,到底该是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宗溯仪眼睛都听直了,压倒?谁压谁殊途同归,有什么区别……难道她想玩什么新花样?
他退缩害怕之余,又忍不住升起一丝期待。
心痒难耐,没忍住问了,好奇又羞涩看过去,眼前却被人递了只毛毛虫。
“啊啊啊啊——”宗溯仪吓得跳脚,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爬到圆桌上,“你把这东西给扔掉!”
张庭唇缝泄出一串笑声,开怀至极,差点把自己笑岔气了,她咳了两声,说:“小毛胆子小,郎君你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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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溯仪脸色白白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里蓄着泪水,忿忿瞪她。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把他吓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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