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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太宰治来到这里的凉月生则是选择坐在了最靠近吧台的卡座里,不打扰他们三人聊天。
店里散养着的三花猫也跟在凉月生身后进了卡座,在发现凉月生注意到它之后,蹲坐在桌子上喵了一声。
“好像是叫猫咪老师,您是母猫吧。听说三花猫基本上都是母猫,但是您比较像我们公司楼下那只公的小黑猫啊。”小声地对着猫咪说话,凉月生伸手想要将猫咪抓过来确认一下性别。
猫咪老师向伸过来手相悖的方向跳去,在空中四周都没有借力的一刹那被凉月生眼疾手快地双手抓住了身体中段最胖的地方。
忽视喵喵叫起来的声音,凉月生用了个巧劲以不伤害猫咪的力道将三花猫翻了过来。
“哦,是公猫啊。”确认了性别,凉月生松开了对于猫咪老师的压制,“我就说很像小黑,不过说起来,三花猫公猫好像是天阉啊。”
翻身跳到离凉月生最远的地方,猫咪老师弓着身子,以最凶的姿势对着还在说它天阉的人哈气。
“猫咪老师真的生气了。”织田作之助端着装有蒸馏酒的玻璃杯,说道。
在听到猫咪老师惨叫就停下话题转过头看向卡座的三人,围观了凉月生抓猫看性别的全过程。
“这是猫咪老师头一次被人抓住吧,猫咪老师都不肯让人摸。”坂口安吾抿了口自己的番茄汁,“不过被这样对待,生气也是应该的,织田作先生。”
“是这样吗。”
“呐,生君,我也想摸摸猫咪老师,拜托你把它抓过来。”太宰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凉月生。
“是。”回应着太宰治的期待,凉月生站起身。
他看向依然在哈气恨不得给自己两爪子的猫咪老师,“抱歉了,猫咪老师,为了不让您受罪,请安分一点。”
说完,凉月生向着猫咪抓去。
而注意力一直在强迫自己露出羞耻姿态的人身上的三花猫,在发觉这个人还想再来抓他一次后,非常凶地“喵”了一声将尾巴垂下夹在后腿之间,转身几个跳跃从吧台后方暂时性撤退了。
“啊,跑走了。”就着抓猫的戏码喝完了半杯蒸馏酒的织田作之助转回了身子,重新面对吧台。
“原来猫咪这种动物也是有羞耻之心的。被羞辱就不愿再次落入同一个人手里,这种羞耻之心,为什么有时候会在人身上完全看不到呢?被以各种方式糟糕的对待后依然不依不饶地靠近。”面对自己想要摸猫的提议就此失败,太宰治看了眼猫咪跑掉后以抱歉眼神看着他的凉月生,没有对他的失败做出回应也转回了吧台,“按理来说,人该是更会有羞耻之心,有过被别人羞辱的难堪心情之后就该有廉耻之心不再靠近。但是总有在我看来那种蠢笨如猪别人却都说他聪明的人记吃不记打。这么看来,人比猫要愚笨的多。”
“也或许是那个人和羞辱他的人之间的关系并非羞辱就能瓦解的呢?或许是爱人,或许是家人。依然会接近的话,两人之间一定有爱这种东西。”坂口安吾听着太宰治忽然探究起来的话题,也开玩笑地回答着,“这种问题织田作知道的更多吧,底层人员的工作好像有在收保护费的社区里调停矛盾这项。”
“嗯,确实有这样的工作。”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下过去相关工作的经历,“会毫不犹豫地说出伤害的话,家人之间更多。夫妻之间,父母和孩子之间,说一些在我们这些陌生人听起来都觉得刺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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