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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也可以通过草壁学长或其他中间人传达。
非要讲的话, 也就是早晨吃饭时不说话、晚上回家不打招呼、路过他时直接无视, 这样的程度。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哥哥讨厌我和男性接触、不想我恋爱,认为天下男人皆草食动物,且看沢田君格外不顺眼;
我早就抗议过,只不过收效甚微,后来渐渐也懒得再说。可如今与沢田君恋爱,看着他每天被风纪委员追杀,可怜巴巴,学生会也受波及,心中难免产生怨气。 W?a?n?g?址?f?a?布?页????????w???n?2???②????.???o??
最初我还抱着好好沟通的心态去找过他,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无奈哥哥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
“这种无聊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彼时, 斜靠在沙发上的兄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如果连这是事情都处理不好, 说明他只是只无能的草食动物——或者你分手。”
我自然不可能听他的话。
后来第二天,风纪委员照例去接待室门口堵着沢田君找麻烦,我则再次试着去找哥哥理论。
这一回,我干脆被风纪委员挡在了门外。
……就这样,气急败坏的我, 同哥哥展开了漫长的冷战。
我们两个在此方面都是行家,想要一天、一周甚至一个月不与人说话,称得上轻而易举。然而这回,却是云雀恭弥先打破了沉默。
“现在开始赶工了,京弥?”
“……”
我面无表情, 别过头不看他。
“劝你不要这么做。”
云雀恭弥牵起嘴角,语气隐含嘲笑:
“题目的纸条已经让草壁做过备份,即使你连夜修改,明天场上的胜负也不会改变的。”
我:“……”
他似乎对我此刻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很难看)相当欣赏,很是恶劣地驻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背后取出一瓶甜牛奶,“啪”的摆在桌沿。
“喝完早点睡觉。”
抛下这句话,他便轻巧转身,不忘带门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钟摆的滴答声。
被他无端挑衅、还正好说中了实情,我的心情糟糕透顶,盯着桌面露出的纸条一角,走了会儿神,才不情不愿地拿起牛奶瓶。
榛果味。
玻璃瓶还温着,外头尚有水珠,应当是隔水加热过。
“…真是的。”
我盯着它看了会儿,忽然有点泄气,于是叹了口气,重重靠上椅背。
-
第二天,体育祭如期举办。
也许是先前的黑曜事件带来了太大的压力,大家的情绪亟待宣泄,加之校务处有意营造气氛,今年的体育祭便格外热闹。
校门上绑着红蓝双色的彩带,横幅上写着“热烈庆祝并盛体育祭”,门口的公告栏上贴满了不同社团的节目预告,广播里放着不知谁点的《群青》,轻快的音乐里,学生们三三两两嬉笑着。
隔着半条街,便听到校门口传来少年们的交谈笑闹声,就连平日里满脸严肃的风纪委员,诘襟制服下也换上了宽松的T恤,远远还能看见有飞机头正抛着拉拉队的手花——
…噫,什么人会想看风纪委员在旁边跳舞啊?
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我站在校门口逗留了片刻,满怀敬意地观赏着飞机头的应援舞。
尽管昨晚被云雀恭弥打击过一回,但出于某种侥幸心理,我还是艰难地将借物赛跑的题目重新筛选整理了一番,以备不时之需。
也是因此,作息还算规律的我难得熬了夜,今早起床时才发现睡过头了,连忙给沢田君发了消息,让他们不用等我,紧赶慢赶才跑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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