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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个六七日才能恢复健康。
哪怕是风寒痊愈,众人也不敢放任一个刚恢复健康的?病人在秋雨连绵的?日子赶路。
更别提他这场病来?势凶猛,即使每日好几剂的?汤药下去?,仍是不怎么见好,进京的?行程自然是往后拖了又拖。
谢虞琛自己的?心态倒是很平和,谨遵医嘱,该喝药喝药,该忌口几口,让他多?休息,他就整日躺在床榻上,连书都不怎么看。
没有那种“即使生病了也非要为工作忧思、躺在床榻上还不忘拿几本公文躺着看”的?坏毛病。堪称最让郎中省心的?病人前三?。
真正着急上火的?是书院守在谢虞琛屋外的?那群人,以至于郎中每日进出谢虞琛的?房门时,十几道灼人的?视线一刻不转地落在他身上。
虽然没说什么,但?众人蕴含着担心、紧张、幽怨、怀疑等?多?种复杂情?绪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郎中的?心理压力?一天?大过一天?,每天?吃饭睡觉都在祈祷谢虞琛早日痊愈,自己也不用被众人如芒在背的?目光包围着。
谢虞琛生病的?消息并没有传到前院学堂的?学生那里,再加上谢虞琛平日里和学生们的?交道打得不多?。
众人对这位传闻中的?书院创办人最深的?印象除了开学典礼那日简短但?振奋人心的?讲演外,就只剩每月上旬、中旬、下旬,十日一次雷打不动的?小考。
对于谢虞琛抱有不同时代的?学生奇迹般重合的?、对于试卷出题人的?敬畏之心。
因此?即使惊讶于几日没有见到他们敬重的?谢郎,但?也不敢私底下偷偷打听什么消息,知道谢虞琛生病的?,除了护送他从?东山州离开,再到书院一直没走的?周洲等?人,也就只剩下了院长苗文和,还有在东山州就跟着谢虞琛的?几个先生。
平日里,因为郎中那句要让病人多?休息的?叮嘱,众人也不敢天?天?往谢虞琛那儿跑,生怕打扰了病患。再加上似乎自生病之后,众人就隐隐感觉到谢虞琛的?情?绪好像并不怎么高。
他们倒是没有多?想,毕竟不管是谁身体?迟迟不好,整天?躺在床榻上,心情?都不太可能好得起来?。因此?也只是默默减少了探望谢虞琛的?次数。
不过今天?倒是与往日有所?不同,众人发现原本天?天?守在谢虞琛院外的?周洲突然不见了踪影。他那几个部下倒是照常在学堂听课。
虽然其他人也有过相似的?行径,但?明显周洲要做得更……
恨不得搬来?谢虞琛院子吃住。
这样?一个人突然“擅离职守”,显然是一件很值得众人惊讶的?事情?。
……
这几天?谢虞琛的?日子过得基本差不多?。
郎中开的?药里有不少安神助眠的?成分,再加上他的?身体?确实需要休息,谢虞琛每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
不过这觉睡得并不太踏实,朦胧中仿佛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应该是郎中……,或者是周洲进来?了。”谢虞琛缓缓想道。
药方中的?几味药材书院不多?了,今天?看着药童煎完药之后,郎中就去?了城里采买药材。
周洲确实进过院子,但?他此?时在屋外守着,并没有进门。
来?的?不是书院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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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菏大权在握,离开京城的?机会很少,而且也很不容易,这几年也就一只手能数得过来?的?几次。这次的?行程不在计划中,需要临时布置的?事情?只会更多?。
脚步声逐渐靠近,夹杂着玉佩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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