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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题,自?己脑袋转得都转冒烟了得出来的结果离正确答案还是有十万八千里远。
但冷漠无情的上司才不会同情可怜的自?己。周洲只好在当晚就带着自?己的行李去了前院。
书?院负责教数学的先生看?到周洲这张熟悉的脸,想?起自?己从前在周洲这儿受到的折磨,又?是一脸牙疼的模样。
但这次周洲说什么都不肯走?,再加上这几天谢郎风寒未愈, 整日在屋内休息, 没人能为他们做主了。教算数的先生们只好摸着自?己头顶并不茂密的头发?, 捏着鼻子看?着周洲大马金刀地坐到了自?己的教室里。
不过书?院的先生领着不低的俸禄, 除了日常的教学任务以外,又?少有琐事搅扰, 学生们都很听话。这差事做得不知有多少人艳羡。
所以把周洲撵去书?院,给?先生们增加一点教学难度,也不算太过分。
书?院的学生因为大多出身贫寒,因此格外珍惜在这里读书?的机会。对于教书?授课的先生,自?然也格外尊敬。
先生们每日布置下去的课业, 从来都只有超额完成时候。至于敷衍马虎,应付糊弄, 更是不可能出现的。
至于各自?的能力?书?院招生的告示张贴出去之?后,前来报名?的学生络绎不绝, 就连书?院大门的门槛都要被人踩矮几寸。
在这种情况下选拔出来的学生的即使算不上万里挑一,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入选的,书?院的学生自?然都是个顶个的聪颖。即使又?那么一两个稍微愚笨些?的,但因为日常格外刻苦勤奋,先生们见他们日日学到深夜,也不好对他们多加苛责。
可能正是因为日常教得都是这种完全不需要老师操心的学生,在遇上周洲这么一个“奇才”之?后,先生们才会如此崩溃。毕竟没有经历过社会无情摧残和毒打的人,他们总是格外脆弱些?。即使是跟着谢郎见过许多大世面的先生们亦是如此。
正因如此,乌菏到书?院后的这几日,院长苗文和每天都能收到几条来自?先生们的请求。
明里暗里的,不外乎是希望自?己能代他们与后院的那尊大神商量商量,让咱们的周大统领早日收了神通,安安心心地做他的金甲军将领,别?再盯着着他们这个小小的杜仲胶厂的职务了。
苗文和除了苦口婆心地宽慰劝说他们几句,比如“要对自?己的学生有信心”、“不能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学生”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毕竟众所周知,他只是书?院上名?义上的院长,但真正的创办者和管理者并不是他。就连学生们每隔十日就要参加的旬考,试卷的出题人都与他无关?。
说来惭愧,他自?己私下也偷偷恶补了不少有关?杜仲胶,还有书?院教授的其它课业的相关?知识。这才在每旬末一次的“教学研讨会”上稍微挺直了些?腰杆。要不然人家说什么他都是一脸的茫然,他这个书?院院长可就真成了一个摆设了。
在了解了书?院教学的内容,慢慢对书?院未来的发?展方向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之?后,苗文和对于这位平日里从不显山露水,乃至有些?低调的谢郎谢虞琛更是平添几分尊重乃至是敬畏。
书?院的消息传到京城,正是人们关?注最?热切的时候,在不管是哪个群体之?中都很有讨论度,不过也有不少人嘲讽书?院里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苗文和自?己也算出身名?门,又?是师承当世大儒。他任书?院做院长的消息传到众人耳中,不少人都觉得他是“自?甘堕落,不思?进取”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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