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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回头笑道:“阿兄,我去占个好位置,到时我让阿朴来找你!”
郭蒙也知道自己实在跟不上,便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去。
拓跋焘得了指令,立刻如鱼入水,飞快地窜进了人群里。
他个子高,力气也大,很快来到了江边,左右望了一下,挤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阿朴回去找郭蒙了,拓跋焘则站在江边向着远处看去,此时此刻,江上已拉出了长长的绳网作为赛道,两艘细长的竞舟停靠在岸边,许多百姓提着一串串角黍,将之投入水中,双手合十喃喃念着什么,拓跋焘觉得有趣,转头看另一名仆隶,却见他根本没有提角黍,不由得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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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没有沮丧多久,郭蒙很快找了过来,他倒是准备了角黍,拓跋焘当即学着周围的人,将角黍扔到了江里。
他们在江岸边等了一个时辰,太阳也已经高高升起了,很快,远处的码头上一队队绑着不同色臂巾的力士来到了岸边,拓跋焘眼看着他们上了竞舟,两艘船很快划到了起点线。
周围的人群鼓噪了起来,拓跋焘惊奇地望着细细长长的舟上的一排人,当初自江陵至武昌,大江之上舟楫往来,他已经感到十分新鲜,如今看到这样的舟楫,他更是觉得有趣。
人声喧哗,四周的百姓高喊着队伍的名字,两方的声音竟不相上下,鼓声在这个时候试搥了两下,船上的力士们立刻准备好了划桨的动作。
一阵令人屏息的静默之后,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船上的力士们一起划动船桨,动作整齐划一,船只竟如箭矢般激射出了起点线。
拓跋焘第一次知道船还能这般划,不由得兴奋地吹了个口哨,鼓声连连,喊号子的声音传来,两艘船不相上下,前前后后,变幻不定,他定睛看了一眼两边的舟楫,忽然高喊起“水马”的名字,郭蒙有些奇怪,“你觉得他们会赢?”
拓跋焘笑道:“他们使力的方式比‘水军’齐整,而且看起来更游刃有余,后半程定然发力。”
郭蒙半信半疑地看着江面上,船只飞快,此时此刻也已经走了半程,让他意外的是,事情果然如拓跋焘所料,水马逐渐发力,超过了水军,渐渐有了优势。
鼓声激响,船只开始了冲刺,随着船只的行进,水马的优势成为了胜势,当它冲过终点的时候,拓跋焘不由得笑道:“果然是如此。”
郭蒙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你倒是擅长辨认这类武技之类的事,难道北边这类能力很常见吗?”
拓跋焘笑了,事实上并不是北人如此,只是他是如此罢了,“我自小就这样,周围人也说我适合习武,我阿娘便让我从邻家的兵士学了一些。”
郭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比赛并不是只有一轮,很快第二队再次划到了起点线,郭蒙叹道:“你有这样的技巧,倒是可惜了不能参与赌船,若不然定然百赌百赢。”
“还有赌船?”拓跋焘惊奇道,转念一想,北地有赌马,南方有赌船并不稀奇。
郭蒙便笑道:“父亲母亲是绝不让我们接触这些的,故此我也只是知道有这种事而已。”
拓跋焘倒是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道:“那些奇技淫巧,不足为奇,用来博戏,实在无趣。”
郭蒙笑着看了拓跋焘一眼,心中却想着,这孩子不喜博戏的理由竟然是无趣,这倒是很有意思。
整整一个上午,江上一连赛了五场,拓跋焘连着看下来,竟是五场都猜准了胜负,到了午后,场上休息了片刻,连带着决赛,又赛了五场,一时间人声鼎沸,喧嚣盈天,有人欢呼有人沮丧,一直赛到了未时正,到了最后,人潮亦从江岸边散开了,拓跋焘和郭蒙身在其中,小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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