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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的提议的时候,他一下子暴怒了起来,“我家主人任职至今,未闻有幢主与队主敢拒绝此事,你这黄口小儿凭什么拒绝?!”
拓跋焘没有再作声,他左右看了看,见守在两旁的士卒都讷讷不敢言,根本就没有犹豫,上前两步抬手揪起僮仆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转身大步向外走去。他穿过营房,走向营门口,一路上只听僮仆尖利的叫声,“你这蛮子,将我放下!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敢辱及乐氏,我家主人必要你好看!”
拓跋焘全然不作理会,来到门口,当着守卒的面将僮仆用力向前一掼,僮仆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爆发了出来。
拓跋焘依旧漠然,他扫了一眼在地上挣扎扭曲的僮仆,忽然声音洪亮地开了口,“既不是国法,也不是上命,你家主人没资格命令我的兵,这等荒谬之事,你们敢在我面前提,也是本事,将你扔出去,不过是对这本事的报偿,告诉你的主人,他尽可冲着我来,我还从没有怕过什么呢。”
僮仆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拓跋焘却根本没有再理会,在守门士卒仿佛看见惊涛骇浪的眼神之中,他平静地转身,离开了营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他们来了(bili哥要开始一拳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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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这件事在整个江陵戍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等闲情况下,城中大户随意调兵户为其做工都是人人默许的一条规则,就连兵户自己都默认了这些,他们虽觉得苦,却从未想过自己可以不这么苦。
但当拓跋焘的行为随着守门士卒之口疯传开来后,不仅幢主和军主,就连底下的普通士卒都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因为为人狂妄才拒绝此事,有人却把他视作为底层人考虑的大善人,两方争执不下,居然平分秋色。
这也并不奇怪,虽说拓跋焘的行为对下层有利,但底层士兵被苛待久了,难免觉得上层不可能有这样不顾自己利益的善人,他们多半是别有用心,考虑到背后有其他幢主和军主暗中嘱咐和引导的情况,这样的局面已经是绝大多数底层士兵在拥护拓跋焘的行为了。
但这样大的风波,拓跋焘本人却一无所觉——不,与其说是一无所觉,倒不如说是毫不在意。他依旧每日训练部下,闲暇时间则在处理猎物,晾晒皮革和肉干,有部下吞吞吐吐地想问他话,见到他这样心无旁骛的样子,也都咽下了自己的话语。
时间于是就这样来到了四天后。
这一日,拓跋焘惯例在校场上锻炼士卒,他下手极狠,要求也高,这些兵户们苦不堪言——往常他们只需要随意练一练也就了事了,谁知道新来的幢主虽然带他们打猎,却也下狠手操练他们呢?
于是散场之后,他们惯例一哄而散,纷纷趁着空闲时间去城里乱逛解闷去了,断然是不能被小幢主抓住陪练的。
拓跋焘则不管,他又留下了几名心中叫苦的队主,又对打了半个时辰左右,便叫上他们一起去处理猎物。
这四日中,猎物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眼下只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拓跋焘一边将晒得半干的肉翻面,一边笑着和队主们闲聊,有人见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便战战兢兢地开口问起了之前拒绝做工的事,拓跋焘倒也没有忌讳,只是笑道:“国之大事,在祀在戎,岂有用国之重器为他们一家之利的理由。”
他学的经义多了,引用起来也是信口拈来,队主们面面相觑,心想难道幢主真的是因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的吗?但他们也不敢多问,就这样,一行人将全部的肉干翻好了面。
眼看着无事可做了,拓跋焘正打算拍拍手,招呼属下们再来练一场,远处忽然跑过来一个传令兵。
他气喘吁吁地来到拓跋焘面前,喘了几口气,才道:“幢主,城中出了点事。”
“什么事?”
“崇善坊那边打起来了,咱们的人卷了进去。”
根据士兵的叙述,那边是两家人争彼此之间的围墙宽度,双方带领着家仆互相斗殴,刚好拓跋焘的手下路过,被流棍击中,那两名士卒干脆加入战局,打了个昏天暗地,最后所有人都被拘进了南郡太守府的贼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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