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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百人的嘴吃不饱饭,会出什么样的大乱子,听到这话,她二话不说就要回武昌。

郭希林却说,他们两人不能都回武昌。他想了想,决意自己回去,让程氏留在这里看看情况,他若留下,对那些来施压的人就断然不能拒之门外,倒不如回武昌筹钱,顺便问问程家两位内兄,此事该如何处置。

程氏想了想,家中产业虽是她在管束,但郭希林也约略知道,便将调哪些产业细细和他说明清楚,这才安心让他离开。

不料次日就在城中听说,江陵戍的一名幢主通匪,仿佛姓郭。

程氏一下子五雷轰顶,当晚就遣了阿朴去找拓跋焘,但等了两天,都没有个信,谁知第三天上午,又在城中听说,那幢主率兵剿了匪,贵人们再也没人说他通敌的。

程氏已经两宿没能睡好觉了,听见这话,她倒也清楚拓跋焘兴许是摆脱了困境,又让阿梓外出去探听了一回,听说罗氏装着两大车的粮草去了江陵戍营房,她心中就明白,兴许是他们较劲出了结果。果然,当日阿朴回到家中,便说粮草之事已有眉目,往后也不会再有这种事,让他们不需再筹钱担忧。

程氏且喜且忧,一边给丈夫去信,一边又等着拓跋焘归家。

于是拓跋焘回到家中时,面对的就是母亲的质问。

早在三日前,阿朴就告诉他只有郭希林回了武昌,拓跋焘就知道此事断然是瞒不下去了。他也没有想一辈子瞒着父母,不让他们看见风浪,毕竟往后,他们兴许要面对更大的风浪,但程氏素来身体不好,他也忧心她休息不好。

见到母亲一迭声地质问,他也没敢反驳,只是问道:“阿母这几日可曾好好休息?”

程氏恼道:“听了你的事,却教我如何安眠。”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道:“阿母,现在我是半点事都没有了,不见有事,说不定还能有功,你先好好休息一番,起来之后我再同你说。”

程氏摇了摇头,“你不说清楚,我怎敢去休息。”

“事情都过去了,再忧愁也改变不了,总之也算是个好结果,阿母何必挂怀。”

程氏说不过他,却怎么也不答应,她的眼泪突然就挂在了眼眶里,“听说你去剿匪,可有伤着?”

拓跋焘哽了一下,半晌低声道:“阿母放心,我的武艺怎么会令人伤到我!那些贼人,乌合之众,随手便能拿下的。”

程氏的眼泪却是真的下来了,“旁人出仕,熬一熬资历便罢了,你出仕怎的如此坎坷,之前你上战场剿蛮,就已经是真刀真枪了,如今又去剿匪……”

拓跋焘一时间手忙脚乱,又是叫侍女寻帕子来给母亲擦眼泪,又是上前拍着她安慰道:“阿母,你不要担心,这都是看起来凶险,其实最容易不过的,倒是被那些士人克扣了粮草,教我为难了很久呢……”

他好说歹说,程氏的眼泪终于还是止住了,她看着拓跋焘,忧愁地道:“如今你已进入仕宦场,再教辞官,却是有始无终了,想必你也不愿如此,只是总是遇到这样的事,可怎么办啊……”

拓跋焘想了想,却道:“阿母当知,昨日罗氏遣了人送粮来了,他们见我难攀咬,便起了拉拢的心,想必以后也不会再生事端。”

“果真?”程氏狐疑道。

拓跋焘肯定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对方确实是不再攀咬,但拓跋焘若是不给面子,他们也会更是狠下心要对付他,只是这些话,他也没必要再和程氏说而已。

见他信誓旦旦不似撒谎,程氏脸色才略有些缓和,她细想了一回,道:“如今你是幢主,你所说立下军功若是真的,当能再升一升,但如此出挑,实在也遭人嫉恨,不若暂且稳一稳,和光同尘也好。”

拓跋焘知道程氏绝非那种没见识的人,但说到底,他此时此刻已是利刃见血,有些事实不好明说,只得先暂且应道:“阿母说得有理,我且先想想。”

程氏又道:“江陵府到底是州府,水深且浑,你若能做得下去,便做,若是做不下去,回武昌去,也必有你一席之地,总不教你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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