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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恍然:“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海大闸蟹?”
我点了点头,一边准备烹饪用具,一边继续吐槽:“是啊,而且现在还不是最肥的时候呢,等到十月那才叫一个绝……”
我转身想去拿姜和醋,回头却看见那两兄弟闲着无聊,竟然已经把其中一只大闸蟹的绳子给解开了,那只重获自由的螃蟹正张牙舞爪地在流理台上横着爬,挥舞着两只大钳子,试图夹住正在用指尖小心翼翼逗弄它的松田阵平。
我哭笑不得:“喂,别玩了,快把它拿去刷干净,等下还要蒸呢。”
两人这才悻悻地“哦”了一声,松田阵平眼疾手快,一把从背后捏住那只螃蟹的壳,将它提了起来,和萩原研二一起拿到水龙头下,笨拙却又认真地开始刷洗蟹身。
我则起锅烧水,放入姜片和料酒,等水开后,将刷洗干净、重新捆好的大闸蟹放进蒸笼,开始清蒸。
当大闸蟹蒸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时,我也调好了姜末和醋混合的蟹醋,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快朵颐。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只肥美的螃蟹,开始给这两位这辈子大概只吃过海蟹的日本男人做示范,“先掰开蟹壳,看!这满满的蟹黄!”我一边说,一边将橙红饱满的蟹壳展示给他们看,然后凑上去吸了一口,那久违了近一年的极致鲜美的味道在口中爆开,瞬间让我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我耐心地教他们如何剔除蟹腮、蟹心等不能吃的部分,如何巧妙地利用工具取出蟹腿和蟹钳里的肉,吃到最后,我还得意地将螃蟹壳完美地拼了回去,展示了一个吃蟹不见肉的空壳。
萩原研二学得有模有样,品尝之后,也点头称赞:“嗯,确实很鲜甜,和海蟹的风味完全不同。”
而松田阵平,他先是默默地看着我操作了一遍,然后低下头,那双平日里拆卸精密炸弹都稳如泰山的手指,此刻对付起小小的螃蟹来更是灵巧得惊人,只见他动作飞快,咔咔几下,就将蟹壳、蟹身分离,然后用小勺和蟹针,利落地将雪白的蟹肉和金黄的蟹膏完整地剔出,不一会儿,就堆了满满一小碟。
然后,他默默地将那碟剥好的诱人的蟹肉蟹黄,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眼前这碟承载着满满心意的蟹肉,不由得愣住了,以前在家,会这样耐心给我剥螃蟹的,只有爸爸妈妈……
“松田君,你自己也吃呀。”我回过神来,连忙把碟子往他那边推了推,“别光顾着给我剥,你都还没尝过呢。”
松田阵平手上剥蟹的动作没停,只是抬眼看了看我,语气平淡道:“你先吃,等你吃饱了再说。”他又补充道,“这东西吃起来麻烦,我手快,等你吃够了,我再吃也来得及。”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看着他专注侧脸上那微微颤动的卷长睫毛,感觉心尖都跟着软了一下,他就是这样,话不多,却总是用行动默默体贴着人。
萩原研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了然地笑了笑,继续享用自己手里的那只,仿佛早已习惯。
就这样,松田阵平负责埋头苦剥,我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劳动成果,不得不再次感叹,不愧是原著中盖章手速最快的男人,连剥螃蟹的速度都远超常人,到最后,我自己都懒得动手了,全程吃的都是他剥好的,连续吃了五六只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我吃饱啦!”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宣布。
松田阵平闻言,这才停下为我服务的手,开始剥螃蟹给自己吃。
三人合力,将这一箱价格不菲的大闸蟹消灭得一干二净。
然而,这个夜晚似乎有些不同,吃完饭,我早早地洗了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客厅逗留,而是独自进了卧室。
我靠在窗边,望着夜空中那轮又圆又亮的明月,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楚,今天是中秋节啊,本该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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