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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还有惩罚?
谈之蕴笑,“那些话本,往后就有我来保管,看可以,但需得先向我请示。”
姚映疏和谭承烨没意见。
当然,就算有意见现在也不敢提出来。
“好啊。”
“可以。”
谈之蕴颔首,“再站两刻钟。”
姚映疏双腿微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正想说项说项,却见谈之蕴蓦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堂屋。
瞪着他的背影,她心里直冒酸水。
两刻钟一到,姚映疏泄力似的软下双腿,扶着椅背慢慢坐下,张手端过一旁的茶杯,仰头喝了半盏茶进去。
她端着杯瘫倒在椅上,双目无神叹道:“好累。”
谭承烨与她差不多的德行,母子两个齐声一叹。 W?a?n?g?址?发?布?Y?e?í????ǔ???é?n?????????5????????
谈之蕴端着吃食走进堂屋,余光往姚映疏手里茶杯上一瞥,眸光微怔,旋即嘴角轻轻一翘,他并未多言,只将吃食送上去,温声道:“先吃点东西。”
折腾一上午,母子两个早就饿了,一人一个大包子啃得津津有味。
谈之蕴又从厨房端来别的吃食,一家三口用过午食,齐齐移步书房。
此处的书房自然与河阳县的不能比,说是书房,实则就是间宽敞屋子,摆了些书卷与纸笔。
三人极有默契,各自寻了个地儿各做各的。
姚映疏一行大字尚未写完,桌面忽有阴影落下。
谈之蕴目光落在她执笔的右手,“手上的疤如何,这几日可有坚持抹药?”
她把笔搁下,先是自己看了眼掌心,又摊开递到谈之蕴面前,“才抹了三日,目前还看不出什么,不过着药膏的味道闻着倒是挺香的。”
若是无用,当成手脂来抹也成。
白嫩掌心上斜斜印着一道长疤,谈之蕴细细看着,眉头微拧,“好似的确没什么变化,再多抹几日看看。”
姚映疏:“好。”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谈之蕴无奈一笑,将在华府的经历一一道出。
姚映疏震惊,“默写了一天一夜的书?”
她愣了片刻拧眉抱怨,“这不是捉弄人吗?你手现在怎么样,还酸不酸?”
“无碍。”
谈之蕴捏了捏手,“虽有些疲惫,但华老爷子文采斐然,此次与他一见,我受益匪浅。”
姚映疏疑惑,“这位老爷子当真如此厉害?”
谈之蕴点点头,手拢在唇边低声道:“听闻当朝丞相微末时曾受华老爷子指点,待他极为敬重,尊他为恩师。”
姚映疏张开的嘴半晌不能合拢。
丞、丞相?
这么厉害?
她面上表情来回转换,最终握住谈之蕴的手腕,郑重道:“你好好学。”
丞相嘞,那得好大的官,借着老爷子这股东风,说不定谈之蕴就能入贵人的眼。
一时间,姚映疏眼亮繁星。
谈之蕴失笑,“好。”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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