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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虞谷秋拼命在脑海里搜罗,当时她完全被汤骏年的消息占据注意力,其他的消息过耳就忘了。
她陡然心虚,不确定地说:“是吗,那我再看看……能来一定来。”
“我们婚礼就在京崎办,你就当来吃个饭。”同桌劝道,“别人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你是我同桌,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帮我致个词,说起来你绝对是个大功臣!要不是你圣诞节那天愿意和我换值日,我可能就约不到她,我们就没以后了……”
新娘就是高中时代的女神吗?虞谷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平心而论,虽然她和同桌已经很多年没联系了,但当年两人的关系可以算得上不错,近水楼台,坐在一起互相抄个作业打个掩护,逐渐成了班里最谈得来的朋友,一度还有流言说他们在一起。
但后来各自上大学,她留在京崎,同桌去了外地,两人渐行渐远,没发生过什么口角,只是就这么淡了,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随着距离亲密起来的友情也会随着距离疏远,这好像是很自然而然的事。他们谁都没有埋怨对方,但又好像回到过去分享一张桌子的时候,他递过来半张英语试卷,问她要完形填空的答案帮帮忙,只不过十年后完形填空的答案变成了结婚致辞。
虞谷秋略感怅然,改口对他说好。
她回过神问杨芩:“你在婚礼上帮人致辞过没有,大概要写几百字比较合适?”
“你要帮谁致辞?”
“我高中同桌。”
“哦,这个形容感觉你们现在关系一般。”她想了想,“这样的话控制在一两分钟内就差不多了。对方肯定还叫了其他很多人来致辞的。”
虞谷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同桌的婚礼定在除夕的前一周,说是算黄历宜嫁娶的好日子。虞谷秋这天还有班要上,出发去饭店之前甚至还在清理呕吐物,她不确定会不会闻着有点味,但没有随身带香水,杨芩今天也不在,只好借了老人家的六神往身上喷了喷,一瞬间相当醒脑,盖过所有味道。
她全然没有了第一次去参加同学聚会时的精心准备,大概是心里清楚她期待的人并不会现身。没有了在乎的人,她也就不紧张了,脱下制服换上平常的衣服,妆也是简单地补了补,顶着六神的味道跳上公车。
她以为自己计算的时间很好,但没料到路上意外有两辆车发生追尾,交通堵塞,她赶紧下车跑了一段路绕过堵塞地段再打车,跑得满头大汗不说,一来二去,竟然还成为了最晚入场的人,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比新娘新郎还晚。
心虚地在门口上交完份子钱,虞谷秋找到自己该坐的桌号。
这一桌都是高中同学,是国庆聚会过的那帮人,虞谷秋朝他们点点头落座,和左边邻座碰上视线时对方略尴尬地低下头,虞谷秋一看,是上次特意去清身按摩馆的张艋。
虞谷秋忍住对他翻白眼的欲望,装作没看见他,坐下来时发现她的对面还有一个位置空着。
竟然有人比自己还要晚来。
有了这人帮她垫底,虞谷秋的腰板挺直不少。也有点好奇是谁。她望了一圈,上次来聚会的都来了,漏了谁吗?
桌面上立着这一桌的宾客名单,虞谷秋伸手拿过来看。
一个个名字扫过去时,身边传来不同寻常的骚动声。
“是他吗?”
“他居然真的来了诶?!”
“流言是假的?他这不是能看见吗?”
虞谷秋听到旁边的议论,似有所感地抬起头。
门口摆满了宾客送的满丛鲜花,有人踏过红地毯,衬着花影现身。
枝横却月观,花绕凌风台。却无一人有心赏花,只顾得看花中人。
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他走得很慢。但手没有持盲杖,也没有戴墨镜,两手空空,眼中流光溢彩。
虞谷秋呆若木鸡,手指还指着这桌宾客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汤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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