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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他想起来,问道:“膝盖还痛不痛?”
虞谷秋摇头:“不痛。”
不过汤骏年似乎对她说不痛这种回答并不怎么信任。
“是吗,我看看有没有起乌青?”
虞谷秋今天换的是一身方便坐动车的裤子,此时摁住裤腿猛摇头:“不看了吧!”
“我都看过那些地方了。”
她别扭道:“可是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她指指吐司,“你快点先去刷牙洗脸,吃早饭要紧。”
汤骏年想了想,这回没有再坚持,嘱咐道:“就算没有乌青也要记得涂药膏。”
“知道了知道了。”
“对了。”他又回头问,“昨晚睡得好吗?”
虞谷秋点头:“还不错,你呢?肯定做了什么好梦吧!”
他摇摇头:“我第一次没有做梦。”
*
第三天,两人又面对面坐下来吃早餐,气氛截然不同。
虞谷秋尽量低头吃吐司,动作缓慢,偶尔抬头偷看一眼,这一抬头,对面的汤骏年就迅速低下头去,被她发现。
也许太过贴近之后,就会感到生疏,这是一种不擅长和人交往的笨拙,是两个长久孤独的人才会具备的笨拙。
但是刚才抓包到汤骏年的那一眼,却让虞谷秋放松下来,打趣说:“我们好像在演《爱在黎明破晓前》。”
汤骏年笑了,跟着说:“那我们需要一点背景乐。”
他便操作手机放出了那首《ComeHere》。
“There's a wind that blows in from the north.
And it says that loving takes this course.
Come here. Come here……”
虞谷秋陷入歌声中,想起汤骏年还盲着的那个电影之夜,两人看到电影里眉来眼去的片段时,只有心痛没有心动的情绪。未曾奢望过的心动在这一刻姗姗来迟,虽然来迟,但依旧来了。尝过心痛之后终会有心动,她开始期待这样的人生。
两人离开民宿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即便才住了三天,这三天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事,但虞谷秋却莫名笃定在将来不久她就会开始怀念这段记忆。
拖着行李箱到院子里,因为下了一整夜的积雪而无法挪动,汤骏年不得不又折回屋里拿工具来铲雪。
而他铲过来的雪,虞谷秋抱过来蹲在一边,将雪揉巴揉巴堆成两只像小手办一样的小雪人,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汤骏年看到那两个雪人,满怀期待道:“你在捏谁和谁?”
虞谷秋将这个问题抛给他:“你猜猜看。”
他眼睛明亮地看过来:“是虞谷秋和汤骏年吗?”
“一个对,一个错。”
汤骏年微愣,不由得露出尴尬的神色,认为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想,自己仍旧捉摸不透她的心。
敛去失落和懊恼,他笑着,摆出大度的语气问:“那大一点的那个是谁?”
虞谷秋却撇撇嘴。
“你又说错。大一点的就是你啊,你猜错的是小的。”
汤骏年再次陷入怔忪,一头雾水地问:“既然大的是我,旁边的怎么会不是你?”
“是我,又不是我。”虞谷秋说出正确答案,“是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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