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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几欲将始作俑者焚烧殆尽, 她愤而抬手,却被他轻而易举握住。
那锁链随手而作的哗啦声格外清冽突兀。
宋瓒自上而下地用目光描摹容显资绯红的脸唇,古井无波开口:“现在,容显资,求我。”
这药几乎让容显资连抬腕的力都没了,她用力咬了咬舌尖,用甜腥使自己灵台清明。
“宋瓒,你不觉得这样做恶心吗?”她连说话都带着一股灼热,开始胡乱抓挠自己颈脖。
宋瓒俯身,离容显资更近了些,将她挠自己的双手抓住:“求我,上.你。”
这双略有薄茧杀人如麻的手,在碰上容显资的刹那,那股能缓解她焦灼的凉意几乎摧毁她的意志。
浑身酥软的容显资带着恨意看向宋瓒,随后用几乎自毁的语气道:“宋瓒,你没自己解决过吗?”
宋瓒被她问得一怔,钳制容显资的手松了些,让她得以从他手下滑出。
“女子也可以。”容显资突然笑得有些狰狞,连眼角都好像有看不见的线扯着。
宋瓒还没反应过这句话是何意味,就看见容显资带着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笑朝她自己身下探去了。
容显资直直盯着宋瓒,朱唇笑得毛骨悚然,红血丝攀附上的眸子黑得浑浊,这般夸张的神情却十分僵硬。
看着她凌乱地捞起她身下繁复的裙裾,宋瓒终明了她要作何。
一股莫大的羞怯和耻辱当头劈下。
他跪踩上床榻,单手抢过锁着容显资双手的锁链,猛地向上拽过她头顶,另一只手则残暴地伸向她的衣裳。
一种无法遏制的破坏欲攫住了他,随着一尖锐的裂锦声,他的动作愈发狂乱。
当那雪白的肌肤和紧致的曲线再度暴露在宋瓒眼前时,他想到了他灌她酒的那夜。
不该这样的。
宋瓒生平第一次涌上悔意。
当初不该放过她,若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应该说兰席给的药是很好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容显资的身躯在背叛她的魂灵,生涩的他也能感知到那不可忽视的,迎接他的淋漓。
不对,应该是我与她本就天作之合。
宋瓒在灭顶的欢愉里暗想。
在烛影摇晃间,宋瓒看见了容显资眼角似乎有什么在闪烁。
他捞起容显资,坐拥住她,自下而上描摹过她的面容,却没再看见任何晶莹,只有汗湿的发丝。
但这一捞让他又发现了其他乐趣,他埋在温香中,突然呐呐道:“阿声,我真怕这样,你会全纳进去而受伤。”
话音一落,满室死寂,连狂欢中的宋瓒也僵住了。
一声带着沙哑的讥笑打破这诡异的沉静,容显资嫌恶道:“你不是瞧玹舟不起么,这是何时听的床脚,怎么还学他?”
她在药效中挤出全身的力拽住宋瓒发梢,叫他不得不仰头看自己:“东施效颦。”
日落时容显资饮下了那碗温水,故而房内并无烛火,只有院里檐下的琉璃灯葳蕤照亮这一隅。
可那厌恶的神情太外显,叫宋瓒怎么也骗不过自己。
那尖锐的痛苦和屈辱缠得宋瓒呼吸错乱,他掐着容显资腰骨,将她转了一面。
看不见就好了。
她只是太累了,所以有些烦我。
这一转让二人贴合得更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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