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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当铺,所以骗他说南面的更好吃。”容显资干巴巴开口。
她又道:“但每次我让他去买的果子,都很甜。”
一字一句,像是刀片一样刮过宋瓒,当容显资说完后,他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他一手擒住容显资后颈将她按向自己,粗暴撬开她的齿关。
尚未缓过神的容显资本能地抗拒着宋瓒,却被他单手抓握住手腕,被迫承接着这份窒息。
直到容显资真的濒临气绝,宋瓒才大发慈悲地。退开半寸。
他眸底神色翻涌,看着容显资良久,随后欺身而上。
“不想,宋瓒,我不想,你滚......”容显资回神,抬手反击,被宋瓒使了内力压制下去。
“容显资,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夜。”他望着身下的人,厉声道。
“可我不想,宋瓒,你不要总是强迫我。”
宋瓒没有再回话。
容显资身上的婚服是上好的料子,金丝银线绣得精致,可宋瓒哪会在意这点银子。
他疯了似地撕扯。
衣带盘扣迸裂的刹那,容显资反手一击,力道之狠让宋瓒踉跄后退,腰际重重撞上黄花木圆桌。
容显资挣扎起身,红衣如血映着苍白的脸。那双眼淬满冰碴,在瞥见他时泛起生理性的恶心。
当她闭目偏过头去,一滴泪珠径直坠落,在猩红鸳鸯被上烫出深痕。
这滴泪焚毁了宋瓒最后的理智。
困兽犹斗,两败俱伤,杯盘砚台滚落一地,龙凤花烛跌落高台。
最终容显资被死死压在案上,凤冠坠落,青丝散乱如瀑。她还想挣扎,手腕已被宋瓒单手死死扣住,压在头顶。
宋瓒再也不曾怜香惜玉,如山岳崩颓。
没有预兆的发泄让容显资猛地仰头,连呜咽都哽在喉中。
屋外夜风扑打在窗纸上,她伸手想抓住什么,她也抓住了。
是茜红色的桌布。
这一牵动,让放在桌布上的东西当啷作响,宋瓒闻声看去,是合卺酒。
容显资脸上的痛色尚未消弭,又有冰冷的酒水滑进她的唇中。
宋瓒方才算不得温和,甚至有些野蛮。
可喂她合卺酒时,却离奇地细致柔和了起来。
合衾交杯,永结同好。
无边的讽刺与屈辱涌上心头,容显资将齿关咬得死紧,酒液顺着她紧抿的唇角溢出,蜿蜒过苍白的脸庞,没入凌乱的衣襟。
“呵。”
宋瓒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他并未再使力,只是俯下身,以一种近乎亵渎的姿态,将她唇角颈间那些酒渍,一点点地,慢条斯理地吻去。
气息灼热,带着浓烈的酒香,与她游丝的喘息交织。
随即,他饮尽自己杯中残酒,再次封了她的唇。
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与灼人的温度,辛辣的酒液被他强行渡入喉中,让她在窒息与吞咽间,被迫与他一并尝尽了这“同甘共苦”的滋味。
宋瓒学东西极快,早已摸清容显资的弱点,不多时便有了回应。
当他以为终于迎来二人回春时,欢喜看向桌上的玉人,她神色却仍是那想将他饮血吞肉的厌恶。
滔天的绝望盖过灭顶的欢愉,宋瓒伸手将容显资捞起,将她抱在怀里。
宋瓒把她下巴放在自己颈窝处,欲盖弥彰地啄吻着她的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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