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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停,云淡风轻道:“我生辰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
宋瓒嘴角的笑凝住:“是吗,什么时候?”
“冬月甘八。”
宋瓒彻底僵住。
还是在宋府的时候,他竟浑然不知。
那时他在做什么?
宋瓒回想,发觉那日并非平淡过去。
是容显资在膳房被责难那日,那天她打扮的很是美,叫他第一眼有些愣神。
那是容显资被他绑去宋府时唯一一次主动戴他送的头面。
那天早上,她还很开心地跟他说“早去晚回”。
但却遭了那样的罪。
当日他在做什么?
宋瓒几乎不愿承认。
他在会见崔令仪。
甚至容显资受伤的起因,也与此有关。
宋瓒猛地低下头,慌乱拾起一根柴便塞进去,也顾不得火候,徒然搅起烟灰。
容显资留意到宋瓒的动作,也没说什么,这碗面她自己也要吃,故而做得不算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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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气候温宜,容显资将面盛出来时,日头斜过了灰瓦屋檐。她将两碗阳春面放在院内石桌上,二人相对而坐。
风过时,带来护城河边槐花的清甜香气。
宋瓒接过朴素的木筷,翻动两下,发现碗里只有白面条,他看向容显资那一碗,卧了一个蛋,撒了些火腿碎,还放了一把青菜。
宋瓒笑着摇摇头。
容显资做家常菜堪称惊天泣地,这些时日都是自己煮面,太忙了就烤些面包烧饼边吃边看公文。
她感觉自己已经进化掉味觉了。
她捞起一筷子面,边吹边问:“大人是府上山珍海味吃腻了,来我这找罪受?”
宋瓒夹面的手定了刹那,没有回话。
他想说什么?
他想说今日是我生辰。
可这话眼下宋瓒说不出口了。
宋瓒避而不答,容显资也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二人就坐在北京皇城的春天里安安静静吃完了面。
当容显资碗底最后一根青菜不见时,宋瓒碗里还剩下大半碗,容显资抱着膝盖等他,却觉得有些不对。
这厮什么时候吃饭这么慢条斯理了?!
可想着有求于人,容显资压着火气等宋瓒。
等宋瓒终于把汤喝完时,容显资已经有些走神了。
他拿出锦帕,眼睛笑着看容显资,看了好一会,容显资才回神。
“大人,眼下可以商量正事了吗?”
宋瓒道:“前些日子陛下忽然传旨,说祭器微恙,要大典当日各官员去凝灰阁静心两个时辰,以弥补天象之缺或器物之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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