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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着祝郝,面上虽没有情绪,可嘴角柔和平直的弧度仿佛都带着讥讽。笑我,也笑他。
抿唇,我深吸一口气,咬了下牙又松开。旋即抬手将宽大的短袖脱掉,然后弯腰将腰胯间的黑色工装裤褪下。
裤管很宽松,无需脱鞋便能轻易脱掉。
都是男生,换衣服没什么好遮掩的,但我莫名不愿意把脚上的纯黑色板鞋踩掉。
直至将藏青色的百褶裙提至腰胯,反手却拉不动后腰的拉链时,一只手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由凉变得温热。
“邱寄。”
祝迦轻声唤我,按住我肩膀的手加了力气。须臾后,他移开手,从我指间接过金属拉链头,“不许动,我帮你。”
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后。我又僵了一下,没有推拒。
“好了。”
祝迦语气柔顺,宛如最忠诚的奴仆。我侧脸瞟他,他便冲我笑了一下。
我不理他,低头拿起沙发上配套的同色系无袖针织。这时祝郝陡然出声喊住我。
他不准我穿上衣。
在学校里,班上男生刚打完球便经常会脱掉上衣。在家,我偶尔也撞见过冯逍呈光。裸着上身。从没有扭捏过。
眼下,注意到祝迦莫测古怪的神色,我顿觉难堪又反胃。
我坐到沙发上,抱手靠着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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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迦又跟过来,他在我腿边蹲下,手掌落在我的膝盖上,声音低哑,“腿并拢。”
经提醒后我才发觉,双腿自然分开的坐姿,盖在裙摆下极其不雅。然而,我还未想好是否依言并拢腿,祝郝便又开口。
他走过来,站在我和祝迦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想了许久,你自己动手吧,就算替你哥给祝迦赔罪了。”
祝郝没有明说,只将抽了一半的烟递过来。
我盯着被他唇口含过的烟嘴,没有伸手接,直至祝郝面露不耐才说了声“好”,但手依旧没动。
祝郝“呵”了声,从裤袋摸出一盒烟扔给我。
我取出一根,夹在指尖。
很快祝迦便点了打火机凑过来。
他依旧没有起身,低眉,神态专注。我骤然将烟从火焰上移开,侧头问他,“祝迦,你也要我这么给你赔罪吗?”
闻言祝迦既为难又羞涩地抿起唇,眼下泛起古怪的薄红,手中的火苗稳定地燃烧着。
傻逼。
小学三年级我就学会用这个词骂人,但出口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刻它几欲脱口而出。
我心里生寒,不再看他,仅将烟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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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猩红的星火,我无暇再分心顾及其他,迟疑了半天,直至祝郝不耐烦出声催促,我才掀开裙摆。
狠狠吞咽了下,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烟头摁到皮肉上。
疼。太疼了。
尖锐的灼痛,烫疼了心脏。
我根本忍不住颤抖,疼得有些恍惚,仿佛能听到滋滋的皮肤烫伤声。
偏偏祝郝还在不远处说风凉话,“能有多疼?一个就这样,接下来你怎么熬。”
是以灼热处更疼了。
烟头离开腿,我缓了缓,才抬起头。
祝迦原本还注视着那小块酌红的皮肉,感应到我的视线,旋即仰头望住我。
四目相对,我凝泪,难以自制地染上哭腔,“祝迦,你帮我好不好?好疼。”
眼睫一眨,泪珠便断线似的滚落。
有一颗坠到伤口处,隐隐的,愈发疼了。
那根烟被我摁灭了。
祝迦只能再次点燃一根,动作轻柔又用力地将它摁灭在我的腿上。残酷地连眼睫也未抖动一下。
手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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