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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装死,怎么今天不装了?连高考也不参加,还敢报警。”
“怎么?担心祝迦把你弟给奸了?哈?不会吧哈哈哈……冯逍呈你——”
一记响亮的掌掴声。
祝郝的话戛然而止,似乎意识到说多错多,继而开始保持沉默。
这时,有人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你不回答我,那不妨猜猜看……那三年,冯逍呈亲吻过女装的我,还是原本的我?”
“你哥是不是同性恋呢?”
-
屈苹县很小,出门绕县城转一圈,就能遇到几个熟人。
这种环境中任何风吹草动都被放大。
祝家两兄弟在花吉农闹出的动静,自然无法完全遮掩。
翌日,我在医院病房里,甚至也听到有关的传闻。只是在这些似真似假的内容中,我的存在是模糊的。
昨天我因过量吸入尼古丁轻微过敏,加上情绪激动,引发碱性呼吸中毒。
入院抽了动脉血,又扎留置针输钾。
挂钾手会很痛,哪怕滴速慢到一袋三小时,依旧痛。
冯逍呈受的是皮外伤,我留院观察时他便作为陪护。虽说是陪护,他并没有照顾我,一副我死活与他无关的模样。
偶尔阴沉地掠过来一眼,然后像是没看到我似的扭过头,也不同我说话。
我弄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总不能是记恨我让他挨了顿打吧?
我不想问。
反正多费几分力气,事情总能靠自己完成。
只是,我的右手背缝了几针,左手又挂针,干什么都不太方便。几乎我刚拿起床头的水杯,冯逍呈就开口,“呼叫铃你按不动?”
单手捧起的杯子有些滑手,我便抬起左手撑了下,润完嗓子才小声反驳,“护士是负责打针、拔针、换药,又不是我专门请的看护。”我垂眼复啜了一口水,“我自己可以。”
冯逍呈似乎冷笑了一下。
“那你身残志坚给谁看?”
我抿起唇,而后抬眼望向不知何时靠近我的冯逍呈。
他先是盯住我,然后余光落到我的左手。
长时间抬起手导致输液管回血,鲜红的颜色衬得手背越发苍白,血管暴起又添几分可怖病态。
他轻飘飘掠了几眼,没有任何反应。
过去许久,久到输钾输到肿痛发麻的左手难以坚持时,我才放下杯子,用回血的手拉住他的衣角,诚实道:“给你看的。”
冯逍呈立在床前,低眸将我所为尽收眼底,仍不言语。
他不心软,简直比医生不批准将钾换成口服药补充这一事实愈加使我挫败。
挂钾水真的好痛。
感受着血管刮痧的痛,我忍着眼底的酸,“冯逍呈,我想回家……”
冯逍呈不再看我,抬手摁响呼叫铃。
-
隔天,我便出院了。
恰好同携带着和解协议来医院探病的祝母错开。
经手案件的警察是初中时询问过我冯逍呈为什么砸车的年轻警察。
初三下学期,冯逍呈隔三差五就要去派出所。因此不但他认识我们,我也基本了解他的情况。
他家境优渥,善良但圆滑,父亲还是退休的干部,前途顺坦。
我住院期间,他曾经向我传达过祝家和解的意愿,赔偿条件,以及额外要求。在他的劝说下,当时我同意了今天在医院同祝家人见面。
现在扑了个空,我的态度祝家应该明晰了。
回家后,祝家果然没有再来人打扰,大概已经放弃和解的想法,要另做打算了。
这天,我突然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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