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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关我什么事。
我皱了下眉,索性闭嘴,任由他说。
“他在上面养病其实也有你一份功劳,你要去看看吗?”
铃声响了一阵终于停下,祝郝点开手机,笑说:“还是去看一下的好。”停了停,“不然你也不想这种声音被你学校的同学听见吧?”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另一段外放的声音。
路过的行人短暂地被吸引,又捂着嘴,侧头小声议论着走远了。
我没有任何表情,就安静地听着,最终还是祝郝微红了脸,将音量调低,然后恼羞成怒地捏紧手机。
“哇,你还要不要脸,听不出来自己的声音吗?”
“当众外放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淫者见淫。
虽然一开始有些意外,但很快我就想起这只是我被烟头捻烫时混乱的喘息。
祝郝眉间蹙起川字,张嘴无语半晌,才抄了一把刘海,“哈,真好没意思一个人,这让我怎么继续往下说……”
我感到了一点不对劲,为什么祝郝想要我去见他的父亲呢?
祝父应该不会想要看到我才对。
虽然祝郝的口气像是要给他父亲添堵,我却莫名觉得这出自祝父本人的意愿。
是以我点了点头,截断祝郝的自语。
“带路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探病却两手空空的话。”
进入病房之前,祝郝将我手中装药膏的塑料袋拿走,要我临走前找他拿。
犹豫了一下,他依旧笑得很欠,却对我说:“你不要太气人。”
我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
进入病房后,我才知道祝郝刚刚在犹豫什么。
单人病房很宽敞,给我开门的男护工将我引进去。
病房内落地窗的大半被窗帘遮挡住,有些昏暗。我注意到角落堆满了精美的礼盒,还有散发幽香的花束,大约是先前探病的人留下的,而护工也自然而然将我当作其中的一员。
他轻声将祝父的情况告知我,然后走到病床,俯身对祝父说了几句话,才将病床升起来。
祝父的面容有些大病初愈的憔悴,但还算精神,刚才似乎也只是在闭目养神。
他看到我,意外,又不太意外。
“叔叔好,我是邱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祝父的声音有点奇怪,吐字清晰,但又带着一种不受控制的缓慢和口音,“我现在需要避光,就不开灯了,不要介意。”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眼前的人真正在偏瘫的边缘上走了一遭。
一个月前祝父在A市脑科医院做了一个微创手术——动脉瘤介入术。
手术很成功,但手后祝父却因为心脏原因出现了意外反应,半边身体瘫痪,说不了话。在重症监护了4天后才转到普通病房,逐渐恢复,几天前刚转入屈苹县的医院疗养。
祝父侧了下头,示意床头柜的方向,“可以帮我拿一下眼镜吗?”
闻言我靠近他,将一副无框的眼镜递给他。
他笑了一下,手上没有任何动作,“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带上。”
其实这点眼色我是有的,他左手扎了几个滞留针,其中一个在挂点滴,右手小臂内侧隐隐冒出一大片青黑,还有仪器的线绕在周围。
他不方便自己动手。
但不是不可以。
我抿了抿唇,俯身将眼镜架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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