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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使我宛如在儿童游乐园里被两对父子先后轻视、欺负过的留守儿童,找不到依靠和安慰。
但我旋即又想,八岁以前我抱着冯曜观掉过眼泪吗?有限的相处时间里我拥有过这项特权吗?
大概等见到监狱里的他,我已经不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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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无法抑制地阴沉起来,但我还是抽空想,或许冯逍呈会追上来凶我,那时我该说些什么?
实际情况是他没有来,只有祝郝跟着我走出医院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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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上午和霍熄聊天时坐的长椅。祝郝也不走了,嬉皮笑脸地在我旁边坐下。
看到他,我就烦。是以我抿紧唇,向一侧挪动,离他远一点。
祝郝靠过来,声音难掩幸灾乐祸,明知故问,“你和他吵架啦?”
我蹙眉,想离他更远一点,但已经没有位置了。我只好扭头直接问他,“你在得意什么?”
祝郝直勾勾地盯住我,反问:“我有吗?”
我不看他,也不说话。
“好吧,就当我得意忘形好了。”
祝郝笑了几声,“毕竟我讨厌你哥嘛,现在我终于发现可以让他不爽的事情。”
让冯逍呈不爽的事情……是什么?
是霍熄告诉他我喜欢他,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祝郝忽地拿肩膀撞了我一下,“你这是什么表情?没必要,你难过那个不如难过这个……”
说着他又外放出那段声音。
我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搞不懂他为什么要遮遮掩掩转移我的注意力,简直像在安慰我。
但脑袋很乱,我想不出所以然。
这次,祝郝没有再因为别人的眼光中途暂停,我完整地听了一遍。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听到它我只会想起皮肉被灼烧的感觉。
可是在冯逍呈耳朵里这是什么呢,他没有听见我很痛,很难受吗?
他没有。
难怪后来他讥讽我轻佻、迷茫,还有一点可怜。
我蓦地感觉到十分匪夷所思,当他那样说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掐死他?我脸红了,甚至感觉到羞耻。
我问祝郝,“你除了给他听过这个,还给他发什么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点开手机,从他的相册、网盘里将这个视频删除掉。
然后祝郝转头看了我片刻,一字一句无比清晰道:“我说你喘得很骚,我都听硬了,问他要不要一起。”
我冷笑,“所以呢,你想说他那天其实是打算加入你们一起干。我?”
祝郝的表情像吃了苦瓜,张开嘴,却说不出话,静了会,他猛地往长椅另一端挪过去。
头顶的太阳已经将我的鼻尖晒出一点薄汗,我没有理会,闭了闭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郝又重新挪过来。
又来。
我忍不住有点烦躁地瞥了他一眼,“你最好是有其他话题可以用来聊天。”
祝郝被噎住。
这一瞬间我更加讨厌冯逍呈。
因为他,我在别人眼里变成可以轻易挑拨的蠢货。祝郝自己裤裆里的屎还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要在我这里当搅屎棍。
就算冯逍呈没有管他手上的视频又怎么样。
哪怕他刚才当着我的面删干净,我也不能肯定没有备份,与其删除,还不如让人永远不敢再拿出来。
想到这里,我便问他,“我哥后来是不是又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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