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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只有我讨厌他,但是,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又只有我哥喜欢我。”

此刻,他才真实有了点精神病患者的模样。

我抿了抿唇,皱起眉,几番欲言又止,最后移开视线,“你们可真无聊。”

离开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和彭将西对话,安静走了许久,从偏僻的精神病院走到主干道上,在我们即将分道扬镳时,我忽然喊住他,“我说的你是不是都不相信啊……”才整这出试探我?

不信就算了。

“要不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哥其实挺没意思的……反正你也不相信我……”

彭将西面无表情听着,挺认真的,也没有打岔,但是我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逐渐说不下去了。

感觉自己有病似的。

彭将西大概也觉得我在欲擒故纵。想想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开口。

我低头在打车软件上叫了辆车,被剪了舌头似的沉默许久,直到司机到达后来电,我才重新看向彭将西,“随便你吧,我先走了。”

接下来几天,我的心情都不太好。也说不好是被谁影响,总之就是烦躁。

情绪的低落以及思维的混乱,后面一段时间我度过了自出生以来最懒惰以及无所事事的日子。

冯曜观每天都在家,偶尔会出门,饭点回家就会做饭,我每天觅食时就会和他见面。

我们会闲聊几句,我也可以和他好好说话。

至于冯逍呈,他在忙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偶尔碰面两个人都是不冷不热,从头到尾说不上几句话。渐渐的,他出现得更少了。

其余自由支配的大把时间里我对游戏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趣,在熬夜打市面上各种热门游戏的同时,房间桌面上平板里动漫、连续剧以及电影也没日没夜在播放。

那些活动很快令人感到厌倦。

有时候,夜深人静或者昏昏的午后,我微微困倦地躺在床上,心理上也心猿意马过。当然,只是心理上,因为我总是在手伸。进睡。裤里握。住什么后才恍然,现在是真不行。

于是,这件事从单纯的消遣变得有些公事公办,偶尔我也会有点崩溃,讳疾忌医并不可取,但是在真正去面对医生前,我还是试图再挣扎一把。忍着怪异的感觉,幻想些什么,将手伸向后面。

毫无意外的我没有任何反应。低头默哀几秒,我放弃这种自救行为,还是应该在去到另一个城市后积极就医。

时间就这样消磨,等回神,已经一个月了。

最后,实在无事可干的我跑到三楼冯逍呈的画室门口,试图打开自他离开后一直上锁的门。

因为锁着,我也不清楚里面的东西他有没有搬走。

过去几年里,冯逍呈有太多的时间是待在度过的,那么没有耐心不爱学习的一个人,可以远离电子产品废寝忘食在里面呆着,就只是画画。

彼时能自由出入但我不曾注意过,如今倒是我忽然很好奇,里面,或者说画画这件事有什么魔力。我也想充实我的时间,来逃避莫名的,无尽的空虚。

可我进不去。

就在我伫立思考暴力破门的可能性时,冯曜观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我放弃了脑海里各种破门而入的想法,跑下楼,然后听到他告诉我,他要出门一趟,去21天。

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箱,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哪怕现在我们吃喝都花费我银行卡里的存款,也不代表我们的关系倒反天罡,他的行程安排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但在那一刻,这段时间被各种娱乐压抑住踩平的愤怒和茫然一下子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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