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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会把你撞飞掉!”我嘴边道谢的话还没出口,那个骑自行车的男孩就停下来,冲着打架的几人喊,“警察来了!。”
几人四散逃开,拉住我胳膊的男孩也一起跑了。
此时David还没回过神,手上拽着一个男孩的帽子发愣。
警察并没有来,倒是我们三个自己去了一趟警局,因为我发现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走了。
在警察盘做笔录询问的期间,我隐约确认手机是被那个提醒我小心的男孩顺走了。公园角落没有监控,手机大概率是找不回来的。
等从警局调查完做好笔录出来,天都黑了,我才发现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反正当David拉着我不让走,不停道歉,要请我吃饭赔礼时,我就没忍住笑了,“不用,已经饱了。”
David看着我愣了下,随即非常诚恳地道歉,“你的手机我可以找回来,真的。”
“不需要。”
David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我。
“……”
我被吓了一跳,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哭出漫画式面条泪的感觉。他也不吭声,高高大大的,年龄不小,心理还挺脆弱……居然哭了。
我震惊于眼前这双泪光闪烁的眼睛,就又想起来听医生的话——和人交往不必太严格,宽容一点,尝试提高心理容错率,况且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
于是,我迟疑着点了点头。
David打了几个电话,七拐八弯和偷东西那帮青少年的老大联系上,对方表示可以归还,让我们去约定好的地方等着。
这未免太好说话了……很奇怪,但我初来乍到,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出异议。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一帮人就来了,这回来的都是成年人,他们把我们仨又抢了一遍。
“……”
“……”
“……”
哈哈。好在我的烟和证件都在外套内袋里幸存,所以,即使无语到极点的时候还有心情一人发一支烟。
离开前David犹豫着想开口,我微笑摆摆手。
那天折腾完回去我就换了新手机,第一件事是把他拉黑,后面口语练习也再没接过他的连线。
怎么说呢……
不想和傻子玩,可能会传染。
过了大概一个月,我竟然在学校见到David,他表示还欠我一顿饭,我没同意,直至被邀请周末去他家吃饭。
我知道他父母离异,继母是A市人,做饭特别好吃。
这不是重点。
大概主要原因还是离开屈苹县后我再也没有去别人家吃过饭了,反正蒋添宇是不会想看到我和他妈妈出现在同一张餐桌上进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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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家在隔壁镇,同样地广人稀,整个镇子最高的建筑就是造纸厂的烟囱,站在地势高的斜坡马路上回头望,几乎可以入眼半个小镇。
David家是很典型的乡村别墅。
进门我就闻到一侧厨房飘来的香味,是很熟悉的,不久前我还每天都可以闻到的味道。一起传来的还有一阵女声,不年轻了,却有种很特别的造作,娇娇柔柔的。
这不能算是很自然的声音状态,只是得天独厚的吸引人。
闻声,David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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