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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在雪山上失联三天的是谁?”程昇对那次意外事故印象深刻,也心有余悸。
齐柏宜说不过程昇,只好耍无赖:“不知道啊,不熟,我认识吗?”
嬉皮笑脸的,程昇气不打一处来,追着齐柏宜给了两拳,齐柏宜就边躲边说:“行了行了知道了。”
“你真是,”齐柏宜说,“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温柔个屁,别恶心我。”程昇不吃齐柏宜这套,他和齐柏宜的相处方式一直是这样的,也明白齐柏宜只是开玩笑。
程昇说,“俩大男人,搞这出干什么。”
齐柏宜面不改色地笑,离程昇远了一点,说:“没错的兄弟,我也很嫌弃你。”
他们并肩站在民宿前的空地上,阿勒泰一个平常的夜晚里,主要是程昇想抽烟,齐柏宜只是陪聊。
阿勒泰是很大,光是在路上往返就很消耗人精力,几天下来,程昇都有点顶不住身体上的疲累,烟一根接一根,看了一眼站得有些远的齐柏宜,问:“你要不要?”
齐柏宜这人看着白白净净,身上没有打奇怪的洞,画奇怪的纹身,头发不烫不染,并且十分反感酒桌文化,实在要喝也是只喝一点,但程昇很了解齐柏宜,知道这人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抽烟很凶。
“不用了,”齐柏宜现在抽的很少有他自己的原因,“太臭了。”
“……”程昇没话好说,“你当时忽悠我抽的时候也没在意臭不臭吧。”
“再说一根闻得出什么?”
齐柏宜看着程昇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卷,不是没有心动,想了一会儿,还是接过来了,又偏头和程昇借了火。
烟头点着离开打火机的火苗,跳灭了一下,很轻地发出燃烧的声音,然而因为远处日夜不息的舞会,很快听不清了。
程昇看着前面那堆在灯球下的人,突然往前指了指,说:“那是池却吧?”
离得有些远,又是晚上,齐柏宜看不太清楚,眯了眯眼睛,说,“不知道,看不清。”
“诶,就是就是。”程昇把烟从嘴边拿下来,说,“跟他说话的那人谁啊,为什么勾着他的手臂?”
香烟给的感觉令人昏昏然,齐柏宜没有多余思考的力气,问“哪儿”,然后从口袋里摸到装眼镜的盒子。
顺着程昇指的方向看,是有个高挑漂亮的本地穿着的姑娘挽着池却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她和池却说什么,池却微微弯腰去听。
“那应该就是美依尔吧,”程昇说,“卓尔说她的父母和池却的叔伯在商量要让他们订婚了。”
订婚——
“哦……”齐柏宜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哈?”
那天在阿依安的木屋里,池却还对齐柏宜说要让他存老婆本、给他包红包大发脾气,说自己对结婚没有兴趣,然后现在转头要订婚。
程昇不知道其中门道,滔滔不绝:“你不知道也正常,那天你一个人出去拍东西了,我去找池却吃晚饭,卓尔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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