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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叫池却不要弄了,赶紧走开。
这时候叫池却走开已经没用了。池却没把手抽回来,求知地问他:“是觉得可以了吗。”
齐柏宜眼前很模糊,大张着嘴,“可以什么?”
池却没回答他,又多放了根手指,随即坐直起来,靠齐柏宜近了一些,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和自己的一起抓住了。
齐柏宜躺着,眯着眼睛往下看,只觉得池却的手像一颗深海里沉浮的浮标,他们的肉骨是大海,皮肤则一起变成浪。
池却说齐柏宜那边的肉和皮都像新生一样,齐柏宜看着他,眼泪流过眼角,含含糊糊地叫池却:“楚阿克。”
池却动作停了一下,废了些力气,把两根手指都拿出来,觉得桃子有点失去作用就扯掉了。他撑在齐柏宜腰侧的床垫上,另一只手很缓慢地握着他的腿,把他抬着折起来。
齐柏宜叫过那个名字之后,池却就不怎么说话了,沉默地来回,沉默地撞在南墙上,沉默地淌出河流一样重量的汗水。等齐柏宜发出声音的时候,和他说:“再叫我一遍。”
齐柏宜就发出自己也想不到的声音,一遍遍叫他:“楚阿克、楚阿克……”
池却半睁着眼睛,撑着手臂亲他的所有,也学着季韶,嘴唇蹭着齐柏宜的小腹,叫齐柏宜:“宝宝。” 。。。
一只手按停了运作的摄像机。
镜头摔在桌面上。齐柏宜趴在床里闭着眼睛,半张脸压着枕头。池却关了相机,叫了他几次都没反应。池却摸了下他汗湿的额头,回应他的只有齐柏宜不算平稳的呼吸起伏。
池却下床,稍微收拾了下地板,把用过的东西收在一个黑色的不透光袋子里,再塞进垃圾桶,自己先去简单冲了个澡,打了一盆热水出来,里面泡着毛巾。
大约是灯下黑,池却在这个房间和齐柏宜共度三个多小时,一直没觉出有什么气味,出去再进来,玫瑰的味道浓稠得像是要把人困住。
他家没有装浴缸。池却把被子掀开,齐柏宜的两条腿分着很开,中间到现在都还无知无觉地淌出很多很多成分各样的液体,流到床单上,形成很满的一大片。
齐柏宜一点意识都没有了,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池却察觉到不对,也不嫌弃地摸了一手,想了几秒,笑了一下。
他就这样趴在这些液体上,池却手上的毛巾沾到他的皮肤,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但没有分开。
换床单花了池却一些力气,齐柏宜睡了不到半个小时,最后终于被吵醒,但他站不住,缩在床角看池却把新的干燥的床单铺得乱七八糟。
齐柏宜懒洋洋地说他:“你不会铺床单啊。”
池却现在不和齐柏宜顶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把床单很简单地放在了床上,扯过一边的被子,自己也躺进去,和齐柏宜说:“睡觉。”
齐柏宜被他从这里扯到那里,像没有骨头,小腹到现在时不时还颤一下。池却闭上眼睛,他就说:“肚子饿。”
“……”池却只好又睁开眼,“想吃什么。”
齐柏宜颐指气使地道:“你做给我吃。”
“不会,”池却坐起来穿衣服,“换一个能买到的,蛋挞吃不吃?”
齐柏宜把声音拖长了说:“想吃池却手作阳春面,池却手作樱桃肉,池却手作肉松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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