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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用什么方法把那张黑桃Q送到齐柏宜手里,在牌翻过来的时候,齐柏宜就知道,这个真相池却一定会找到。
池却过来扣住他的肩膀,齐柏宜半躺在床上,手指触摸到池却滚烫的颈部皮肤。
这里不是阿勒泰,也不是上海,乌鲁木齐每次都很像一个秘密孤单的服务区,是海里的岛屿和地面积水的浅滩。
池却全身上下都是热的,而齐柏宜手脚很凉。
齐柏宜看着自己,变得和池却一样充满不计后果的冲动,他也没有办法,伸手想环住池却的脖子,池却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后翻。
齐柏宜随便他,低着头,说:“你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嗯,”池却也没反驳,问他,“这次还要录视频吗?” 。。。
和很多次那样,齐柏宜对于过程已经评判不出好坏,池却把手臂撑在他的手掌旁边,他就用指甲去抓池却那道不知道哪里来的疤,破了一点皮,肉里都是淤血。
他有点受不了,但他还是硬要一次又一次地问:“想起来了吗?”
池却这种时候时候往往不怎么说话,齐柏宜问他好多次,见他一声不吭,笑着说:“你想,想知道什么……”
池却不认为齐柏宜会对他有什么好心,“你会告诉我?”
“不告诉你,”齐柏宜闭着眼睛,说,“自己找。”
他这样说,池却就不再和他说些没用的废话。齐柏宜想到杨姐问他的问题,拍摄结束以后他当然是要回去上海的,池却怎么办,莫非是露水情缘。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见一面都已经算是性差踏错的失控。在找到彼此的那个晚上,一切就都没有悔改的可能。
齐柏宜转过头看着他,叫他的名字:“池却。”
“我不欺负病人,等你想起来,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弄死你。”
池却笑了一下,说:“可以。”
第二天,汤心露找过来的时候,池却和她说:“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说他想弄死我,是我的错。”
汤心露笑他:“你什么都没搞清楚,你就说是你的错,要不要这么溺爱啊。”
池却垂着眼睛摇摇头,没说话。
到最后,池却出来,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齐柏宜的后颈,有些长了的发微扫到齐柏宜的皮肤,痒得像有什么东西在发芽。
齐柏宜趴在床上没动,池却把他又翻过来,拍了拍他的脸,录着视频的手机谁都没去管。
池却把东西摘下来,缠在手上打了个结,仔细看了一会儿,皱了皱眉,和齐柏宜说:“好像破了。”
齐柏宜不耐烦地打了下他的手,声音不大但是理直气壮:“我要洗澡。”
池却把东西扔了,抱齐柏宜起来。
齐柏宜不用酒店的浴缸,站又站不好好站,打了沐浴露以后手臂也圈不住池却的肩膀,一直往下滑。好不容易洗完了,池却把他放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齐柏宜意识模糊,抓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池却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出来以后带着水汽躺到齐柏宜身边,齐柏宜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自己靠过来,在池却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尽管酒味变得很淡,沐浴露的香气也早就掩盖掉了奶香味和柠檬酸,池却觉得伏特加不算味道很好的基酒,只是提供一些苦涩,以及酒精作用的晕眩和冲动。但要说美梦成真和心想事成,也确实是一些苦涩和冲动,以及酸甜的造物。
“祝你心想事成。”
池却倏地睁开眼睛,很多年前,他确实有许过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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