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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根本没有进入资格的空间,程袤川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他的脸不自在地偏移,把视线从栗予的床上搬开,才又开口问:“有没有垃圾?我帮你带下去。”
“这么着急走?”栗予雾蒙蒙的圆眼睛弯起来,“只是二十四小时而已,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说话时,今晚格外粘人的他摸着程袤川的手指,一根根数过去,带来一种细密而亲昵的痒意。
程袤川坐不住了。
天气实在升温太快,他浮躁地站起来,去检查栗予的冰箱。
拉开柜门,残留的冷气扑面而来。
程袤川稍微好受了一些。
里面是接近空的,只有凌乱摆放的几盒水果和一包吐司。
总算找到了点事做,程袤川把杂七杂八大小不一的盒子从大到小摞到一起,摆得更整齐些。
正一心一意地和半盒不太听话的蓝莓做对,忽然,他背后一热。
栗予抱了上来。
清浅的呼吸喷洒在程袤川的后颈,他的呼吸倏地一紧,热意窜过全身。
他把栗予像撕一段胶带似的从身上扒下来,心平气和地警告:“不准过来。”
栗予理不直气也壮地黏了回来,“我不。”
他又扒,栗予又黏。
如此乐此不疲好几遍,栗予像把他当成了个智能玩具似的,笑得气都乱了,脸颊两团粉红,眼睛湿漉漉的。
对面不做声,栗予又抱上去,脸颊抵着后背,软绵绵地挑衅,嚣张地撒娇,“就不走开。”
忽地,他像煎饼似的被翻了个面。
晕头转向的,从后面被抱住的人成了栗予,一双手臂粗鲁地勒紧在他腰间,把他怼在墙上。
栗予气息不稳地泄出一声轻呼,只觉得身后的身躯高大得惊人,也热得惊人。
耳边的呼吸声粗重,他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对方用整具身体碾着他,每个部位都严丝合缝地嵌进来。
悬殊的力量差距前,栗予寒毛直竖,真的有点害怕了。
可这害怕中似乎又参杂些别的什么,让栗予手脚发软,意乱神迷,既怕他继续,又怕他不继续。
湿热的嘴唇强势地侵略,栗予觉得自己仿佛要融化了。
他烂泥似的往地上掉,整个被半抱起来,双腿挂到了对方腰上。
吻从脸颊向下游走,碰一下栗予就打个哆嗦,雪白纤细的脖子紧绷着颤栗。
程袤川的声音里透出股冷淡的压抑,“不是很厉害吗?连我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敢和我见面。”
栗予挂在他身上,发出带着哭音的呻吟,引颈就戮般地把自己往他嘴边送。
仿佛有引力似的,程袤川喘着粗气,迷乱地吻了上去,“还敢让我进你家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栗予抽泣着,拼出几个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程袤川的额角青筋凸起,粗鲁地把他抄进怀里,两人踉跄着往床上滚。
刚刚毫无由来的臆想得到了论证,这套床品确实很好睡,床上专属于栗予的香味将程袤川包围。
栗予手脚都还软着,仿佛一只刚刚娩出,四肢都还无力的小鹿,全身的体重都压在程袤川身上。
程袤川察觉到某种好似奶冻般勾人食欲的存在,随着两人窸窣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碰着程袤川。
栗予的眼角渗着泪,浑然不知的情态。
“……只是看看,可以吗?”程袤川哑着嗓子。
平常胆子那么大的栗予,现在却连话都不敢说了,把脸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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