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袤川可以,我就不行?我们不是长得一样吗?”
话音未落,他死死卡着栗予的下颔,做势要吻下来。
栗予被他的举动骇住,六神无主之下,慌不择路地狠狠在他的虎口咬下一口。
程袤山吃痛地嘶了声,劲力一泄。
栗予趁机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开。
手上的钝痛唤起了程袤山的理智。
后怕的感觉翻涌上来,他愣愣注视着这道并不深的伤口。
还好栗予咬了他一口,让他清醒。他也不知自己刚刚怎么了,仿佛栗予有种能够激起人的阴暗面的特质,不知不觉便做出了侵犯的举动。从小他接受到的教育都是尊重弱势,而他刚刚差点用自己的力量犯下可怕的弥天大错。
栗予惊惧的模样尤在眼前,程袤山想道歉,追了两步,脚下却慢下来。
他知道已经没有追逐的必要。
最终,他拨通了程袤川的电话。
栗予一直跑到人流如织的大路上,才敢停下。
呼吸剧烈到胸口都在抽痛,他发着抖,发现手机一直在震动。
是个有些眼熟的号码,扣掉,对面又拨来,反复数次,他想对面的人或许有急事,手指颤抖地接起。
是程袤川。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简短得只有寥寥数字,却让栗予感到安定而稳固的力量。
第40章 还能更差
程袤川在十五分钟内赶到。
他泊好车,为栗予拉开后座的门,看他抱着书包爬上去。
做完这些,他没有回驾驶位,而是扶着车门询问道:“你是想自己待会儿,还是……”
栗予没说话,但往里挪了挪。
程袤川顺势坐了过去,下意识想把他揽进怀里,又放下手臂。
束手无策地看着栗予噙着泪的眼睛,他安慰:“……别哭,好吗?”
还没等栗予有所反应,程袤川先变得更加消沉。他极度缺乏和他人共情的经验,而作出这种事的人还是他的亲弟弟。
接到程袤山的电话时,他正在给自己和公主准备晚饭,当即熄了炉子上的火,一路压在超速的边缘开来学校。他自认还算了解程袤山,才对他敢作出这样的举动更加震怒,但顾不得再考虑更多,他只想立刻赶到栗予身边。
可真的见了面,他才意识到语言有多无力。
“对不起。”程袤川苍白地说。
栗予摇头。后怕感翻涌着,程袤山的手掌的触感仍令人作呕地残留在皮肤上,他反复用力地擦拭着脸颊,“你道歉有什么用。”
那一小片皮肤被磨得红起来,直直扎进程袤川的眼睛,终于忍不下去,他劈手夺下那张纸巾,“别擦了。”
栗予撇过头,眼底盛着的泪像一片小小的雨洼,没了纸巾接住,很快顺着脸颊滑下。
那么多眼泪,程袤川像被掐住喉咙一般无法呼吸,“程袤山那边,我会……处理,也不会再让他来找你。”
栗予不知该说些什么。
由于外形和性格,他一直处于男性群体的生态下位,在国内高中时甚至因此有过很糟糕的回忆,但这种实打实的强迫性质的行为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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