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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予像个真正的老师那样,温和而鼓励地注视着他。
也许因为用的英语,没有母语羞耻,所以程袤川能够额外坦诚,“因为你,日语成了我大学以来最喜欢的科目,每个星期我都盼望着周一。
“谢谢你的出现,我……期待着下一次见面。”
栗予目光低下去,眼睫重重扇动了几下,但程袤川还是看到他的鼻尖微微泛起浅红。
旁边几个学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一时间此起彼伏。
过了很久很久,也可能是几秒,栗予重新看向程袤川,半真半假地笑道:“没有礼物吗?”
程袤川为自己的疏忽表示歉意。
又在众目睽睽下胡乱对话了几句,程袤川率先离开。
栗予不舍地一一送走学生,独自整理起讲台上的教案。
无法兼顾的原因,他已经决定明年不再做这份助教的工作,这是珍贵而唯一的一个学期。
正收拢着花名册,突然,纸页间啪嗒一声,掉出个什么小东西。
栗予拿起查看,算是知道了程袤川一整节课都在忙些什么。
是个小猫形状的折纸戒指,栗予试着戴上,推到指根,小猫就笑眯眯地抱住了他的无名指。
紧锣密鼓的期末周之后,两人结伴回国,然后在机场分别,一个北上一个南下。
连续三天,每天视频通话十几个小时,打到手机滚烫也舍不得挂。
到第四天,程袤川忍不下去,跟父母说要和朋友出门旅游,订下最早一班机票,飞往栗予所在的城市。
第43章 你这是病
事发突然,程袤川没有预先告诉栗予,落地的时候,栗予刚准备吃午饭。
他让栗予来机场接他。
满屏都是栗予刷的大串尖叫,程袤川在休息区好整以暇地躺下,准备见面前先补个眠。
他的忍耐额度抵达极限的原因,并非是空穴来风。
昨晚拨通电话时,一开始他便觉得不太对劲。
栗予的嗓音比平常细小许多,急促而不稳,喘息和断句也都很奇怪。整整聊了七八句后,他才意识到,栗予似乎在进行某项不能对外宣告的事情,并且正把他的说话声当作配菜。
乍然,程袤川的后背如有电流窜过般,一阵发麻,“……你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知道隔着手机,程袤川拿他无可奈何,栗予因此格外大胆,“明知故问。”
诚然栗予的相关知识储备比程袤川丰富得多,但他是行动上的矮子,一旦亲到一起便即刻落下风。可现在没有实际接触,说不出话的人变成了程袤川。
耳边灌满了栗予刻意喘给他听的甜蜜气息,程袤川的心脏怦然一跳,“不准自己弄。”
“哦——”栗予拖长尾音,娇气地挑衅,“不要。”
理论上,程袤川希望自己能够直接挂断,表现出不悦的态度。栗予的每一个身体部位都是属于他的,除他以外谁都不准触碰,包括栗予自己。
而事实是程袤川忽地沉默,栗予的呼吸和粘滞的隐约水声,犹如剧毒的糖浆,引诱着饥饿的他喝下去。
“你不会……没有自己做过吧。”
程袤川压抑着自己毫无理由的恼怒,“没有过又怎样。”
“别生气嘛……”栗予的轻笑里夹杂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像细巧的羽毛,漫不经心地搔着程袤川,“我可以教你。”
栗予用严谨的名词形容那些丑陋不堪的器官,鬼使神差的,原本没有兴趣动手的程袤川,在他悉心引领下,探向自己相同的位置。
他发现只要想象是栗予正在触摸他,乏味的事情很快变得失控起来。
栗予似哭非哭地把自己埋进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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