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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问西,栗予一边笑盈盈地答着,一边把手伸进身旁程袤川的学士服底下,悄无声息地掐他。
原因是昨晚破天荒地吵架了。
晚饭的时候就闹了不高兴。程袤川做了鸡鸭鱼肉的一桌菜,计划两个人提前单独庆祝毕业,谁知快到饭点,栗予迟迟不归,打电话过去一问,才知道陪栗菡在商场吃过了。
食不知味地对付完一餐,又把倒好的两杯白兰地自己一口气喝掉,程袤川把仍冒着热气的菜包起来一一送进冰箱,洗过澡,上床补觉。
五个月前,他算是半正式地开始工作,公司业务涉及跨国,为了兼顾时差常常晚上开会,他的作息也跟着紊乱起来。
不像栗予就连午睡几分钟都要在日程本里写好,程袤川困了就往床上躺,不定闹钟,一觉睡到十点。
栗予动作轻,回家时没有吵醒他,程袤川一觉睡得酣然,舒展着肩膀从卧室走出来时,栗予坐在客厅办公桌旁,全神贯注地写写画画。
身后的落地窗外灯火辉煌,车流如织,栗予独自抱腿安静地坐在窗前。
看样子刚从浴室出来,他的脸颊被热水蒸得粉红,发尾还湿着,过长的刘海被一枚草莓发夹别在头顶,动几笔就停一停。
程袤川出神看着这一幕,喉结不易察觉地一滚,仿佛这样就能把过分悸动的心脏重新咽回胸腔。
然而再定睛一看,栗予左手边是盒开袋的薄巧夹心饼干,加一碗冒热气的牛奶,右手边是一包青苹果味特硬小熊软糖,嘴巴还在动,嚼得不亦乐乎。
程袤川一口气没上来,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全部没收,“要是饿,冰箱里还有菜,我下午做的。”
“嗯。”栗予点点头,都没看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笔下。草稿阶段,栗予一般要出三个方案供客人选择,现在刚好想到要紧处,分不出心神关注程袤川。
栗予不理自己,有气也无处撒,程袤川安静一会,转身去了厨房。
他把洗碗机里十几个脏碗碟全掏了出来,水流开到最大,乒铃乓啷地就开始洗。
一阵后,栗予果然被吵得无法专心,困惑地抬起头看他,“不是有洗碗机。”
此时,程袤川已经洗了八个碗五个盘以及筷子勺子若干,微笑回答,“洗碗机太费电了,不环保。”
“是,那辛苦你,明天我洗。”栗予又低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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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决定明年年初单干,压力自然比在周炎店里时要大。现在纹身行业拥挤,他要尽力做到让每一个顾客都能百分百满意。
有个小问题需要和客人沟通,栗予拿起手机,把稿件拍给对方过目,这时一双在冷水里泡得冰凉的大手猛地袭上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一把抄走。
“……诶!别闹,我还没画完。”栗予挣扎着。
程袤川搬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看看都几点了,明早还要去机场接他们。”
他自认生气生得有理有据,况且甜食有损视力,栗予本来就该少吃,两人一起逛超市时,他都不许栗予买,谁想到栗予自己偷吃。
今天敢偷吃,明天就敢偷人。如果毫无原则,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大后天栗予不得直接骑他脸上去。
又过了半小时,程袤川觉着栗予骑他脸上也可以,踩他脸上更不错。
于是毕业典礼的清晨,程袤川神清气爽,栗予却哈欠连天,肿着眼睛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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