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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部分客人都为我们东家而来。”
酒博士下去后,店小厮来上菜,摆了满满一长桌,在一盘叫作‘酒醉银丝生’的菜摆上来时,苍清忽然打了个冷战,说道:“把这个撤了吧。”
店小厮有些为难,苍清又道:“价钱照算。”
“哎行,客人慢用。”店小厮这才端着菜走了。
李玄度发现了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苍清缓了缓,“你们……看不见?”
众人摇头。
这道菜,名为酒醉银丝生,菜如其名,不知是何肉切成丝,再用酒腌制而成,色泽透亮,白里透红,怎么看都很美味。
苍清思量着说:“那先吃饭吧,我怕说了你们会没胃口。”
不知为何听她这么一说,另外五人都很默契的不再发问,埋头吃饭。
苍清自己倒是难得少了许多食欲。
吃到一半,又来一人站在他们身旁,主动给他们斟酒倒茶,苍清抬头看她,她便笑着问道:“小娘子可想听曲?”
这样的‘厮波’在汴京城的大酒楼里随处可见,就是想赚点打赏,偶尔还会给客人送些小香包,没想到泸州城一个小县城的酒楼里也有。
苍清从袋里拿出些钱准备打发她走,手都已经伸出去,忽又收回,问道:“你对这家酒楼的东家知道多少?说来听听,说得好了赏银不会少,若是胡说便一文没有。”
那厮波赶忙点头,苍清便示意她在一旁坐下,听她道来。
这酒楼虽是钱家的产业,东家却姓姚,所以才有了姚楼这个名字,东家具体叫什么无人知,大家都叫她玉娘子,或是姚玉娘。
钱家是她的夫家,钱家郎君从小体弱多病,是个常年喝药的病秧子,当时县里出了时疫,隔得太久具体情况已记不清,反正钱郎君本就病弱,药石无医,姚玉娘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嫁进钱家给钱郎君冲喜。
不曾想钱郎君竟真一日日好了起来,两人到如今也已经成婚多年,只是膝下一直无子。
厮波说到这,压低了声,“怕也是因为钱郎君身子不行。”
都说钱郎君命硬克亲,父母也在当时染疫病死了,只剩一个妹妹幼时就送去道观从不回家,去岁才下山来,这才健康长大没被克制,但也不管家里事。
“所以钱家偌大的产业就都交到了姚玉娘手里,药铺、花坊,关扑,赁居都有涉猎,这不后头又开了这家姚楼,和别家都不同,别出心裁竟设了个台子演出。”
苍清听完没有立刻说话,导致厮波心下忐忑,“小娘子,知道的我都说了,绝对保真。”
李玄度忽然问道:“这钱家小妹送去的哪个道观?”
“就城外那个观心观。”
李玄度点点头,不再多言。
苍清递给厮波一小块银子,后者眉开眼笑地送给六人一人一个小香包后离去。
苍清才又问:“小师兄知道观心观?”
“前几年我同师父游历时来过此观,住了一年,当时无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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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众人也都差不多吃完了,李玄度又问:“你刚刚到底在那一盘‘酒醉银丝生’里看见了什么?”
另外几人也立刻好奇地看向她。
苍清看着五张期待的脸,稍稍犹豫了半晌,才道:“那菜里有一团一团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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